子盛点头:“可不就是他吗,我但是见过这位,前次跟青羿出来,恰好赶上他,不知这位发甚么性子,非说人家那唱戏的小旦不男不女的,生生的把人家戏园子砸了个稀巴烂,还跳上戏台抓着阿谁小旦叫人家今后不准唱旦角,真叫人哭笑不得。”
赵氏略沉吟,莫不是上回敬澜去胡野抱病的时候,处的熟络了,可严先生怎会对翎丫头青睐,这不是太奇特了吗?
男人拿出一颗银锭子丢给伴计:“这些够了吧。”
婆子:“少爷说的清楚,是严先生,说先生在胡家的时候就应了二女人,让她去先生的书斋挑书看。”
掌柜的脸都青了,抬腿就是一脚:“我们这行最要紧就是眼力,你的眸子子长脚底板上了,你没瞧见刚那位的衣裳是甚么料子,那是蜀锦,你觉得我们大周有几个能穿身上的,不长眼的东西,刚那位十有*是安乐王,你敢讹他的银子,我看你是屁股门拔罐子作死呢。”
赵婆子:“可也是,真不知我们老爷倒是如何想的,便跟姑太太的豪情再好,也不能把少爷的毕生大事当儿戏啊,亲上加亲当然是好,可胡家的家世,实在低了些。”
赵氏靠在软枕上跟赵婆子道:“你说这陆家的敬澜,自来是个冷性子,虽说从胡家返来以后略好了些,也只是跟子盛青羿靠近了一些,对旁人还跟之前一个样儿,如何偏对翎丫头这般好呢,不会是瞧上翎丫头了吧。”
进了夫人的屋子把话回了一遍儿,赵氏愣了愣:“你说哪位先生?”
为了便利,青翎也穿的男装,十来岁的年纪恰是雌雄不分的时候,青翎又自小跟青翧到处跑,穿上男装,活脱脱就是一小子,伴计底子没瞧出来,才招揽他们,却正中青翎的下怀,正愁不知找个甚么借口出来呢,听伴计一说,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那婆子忙道:“夫人,说这话的不是我们家少爷,是陆家的敬澜少爷,老奴听得真真儿,错不了,并且,老奴瞧着敬澜少爷跟二女人极其靠近,若不是亲眼所见,老奴都不晓得敬澜少爷还能这么上赶着跟谁说话儿呢。”
赵氏点点头:“提及来我们这位姑太太的命实在不济,好好的令媛蜜斯,偏遭了难,嫁了乡屯里的男人,虽说有些产业,到底是个没有功名的白身,亏的我们姑太太还过的有滋味有味儿的。”
正想提示他,不想这小子是个躁性子,没拆开,感觉丢了面子,恼了起来,呼喝了一声,从外头出去个大汉,这小子把手里的鲁班锁递给他:“把这个给我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