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感觉这个主张好,一伸手把青翎抱起来放到炕上:“小翎儿你这回可帮姑姑大忙了,你说你这小脑袋瓜里,如何想出这个主张的?”
翟氏抿着嘴笑了一声,给丈夫拿衣裳换了,见丈夫还一脸惭愧的直往堂屋瞧,不由道:“你瞧甚么呢?”
胡老爷:“转头我跟姐夫筹议筹议,实在不可拿出些存项再买好地,或者置几个铺子做买卖,也是条道儿。”
胡老爷和顺的看着老婆:“怪不得咱爹总说我们胡家祖上积善,我才娶了你这么个贤惠的媳妇儿进门,有了你,咱家的日子也才过得越来越好。”
胡老爷拍了拍她的发顶:“等你姑姑家种了荷花,今后有的是甜藕,每天吃都行,我这就去跟你姑姑说去,也宽宽她的心。”
翟氏好笑的道:“哪有当爹的这么疼闺女的,翎丫头心大着呢,哪会因为你一句话就难过,放心吧,过会儿就好了。”
翟氏:“老太爷说是移过来的那颗桑树好,结的桑葚又大又甜,酿的酒也好。”
胡老爷吃了两口,才又提及田家的事儿。
两人天然晓得这是笑话,闺女出了门子,就是人家的媳妇儿了,胡氏如许返来小住都有些说不畴昔,若不是胡家隔三差五的就往田家送东西,堵住了田家的二老的嘴,胡氏想这么返来娘家,公婆哪儿指定要说话的,这就应了那句,吃人嘴短拿人的手短,田家受用了胡家的东西,对胡氏回娘家住的事儿,也就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不好难堪了。
翟氏:“照这么说,那分了不即是没分吗,这算如何回事呢,就算田家偏着大房,也没说这么偏的啊,大姐一家子上高低下也十几张嘴呢,就希冀那五十亩好地能收多少租子,将来明瑞,明德还得盖新宅娶媳妇儿,老宅子只怕也要归了大房,这到处都得使钱呢。”
胡氏盘着腿舒了口气:“还是咱家好,还没那么多烦心的事儿,我这一想到田家啊,恨不能这辈子都不归去才好呢。”
胡老爷这才放了心。
翟氏:“姐夫是个刻薄人,哪能做买卖,还是置些好地保褃儿,只不过这几年风调雨顺的,地里的收成好,谁家捏着好地肯罢休,即便肯卖的,那价不定多高呢,买在手里,也不划算了。”
翟氏:“这也是没体例的事儿,田家老迈是个瘸子,当爹娘的天然感觉亏欠,不免偏疼些,咱家三丫头还不是一样,就是将来出门子,嫁奁也得比她两个姐姐多才行,要我说,分了家倒好,现在吃点儿亏怕甚么,日子得看人过,有我们这边儿帮扶着,还怕过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