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看向明瑞:“大表哥,你们田家真行啊,姑丈先头软硬兼施,想逼着我妹子嫁给周宝儿,现在嫂子又来跪地苦求胡家撤状子,虽是亲戚,这般行事不觉着过分吗。”
他一走,青翎才又返来,敬澜瞧着她道:“亲戚之间处的好,便勤着走动走动,处不好,最多不来往也就是了,何必生这个闲气,气坏了身子如何好。”
敬澜:“我说的但是实话,你们俩笑甚么?”
青羿:“真真儿不知姑丈如何想的,这些年咱家帮衬田家的还不敷多吗,怎式微上好,反倒帮衬出弊端来了。”
本身劝了几次无果,也未在乎,归正他爹这些话也只是背后里头发发牢骚,在娘跟前儿是不敢说的,不想那天一时情急说了出来,光听青翎的话就晓得,两家只怕再想回到以往那般靠近难了,幸亏另有个明德,等明德出来,再修补两家的干系吧,想着也不便多留,告别走了。
青翎:“我是气不过,说两句便宜便宜嘴还不成吗。”说着叹了口气:“就算看在明德如此保护青青的份上,也不能真跟田家断了啊,只是这事儿,过后也需想个对策,咱家这又是人,又是钱,又是门路干系的一味的帮衬,日子久了倒落下了一身不是,图甚么啊,便是亲戚也该晓得戴德,更何况,爹娘之以是想撮成青青跟明德,不就是瞧着没有公婆难堪之事,又离着近,加上他们两小无猜的情分,断不会受了委曲,可你瞧瞧姑父,若不扳过来这个弊端,青青嫁畴昔哪有舒坦日子。”
青翎冷哼了一声:“就是帮衬的多了,人家感觉是理所当然了,内心不由不会感念,还生出很多怨念来,你瞧姑父那天的话儿,哪有涓滴感念之情,若依着我的脾气,干脆断了来往的好。”
周领弟:“我爹自来不把我们姊妹当人看的,我这两个妹子实在苦,若到了何府,哪有个好儿,不定命都没了,翎儿妹子自来心善,想来断不会瞧着她们走上死路的,妹子救救她们吧,只胡家撤了诉状,没了由头,此事便解了。”
明瑞给青翎几句话羞的黑脸通红,一把拽起老婆,喝了一声:“你这是做甚么,你爹要把你妹子送人,你只该求你爹,跑这儿来难堪二表妹有甚么用,更何况,何之守也不过要一千银子,你爹非说手上拿不出,我忙忙的凑了送了畴昔,又如何,你爹倒是收了银子,却仍要把你妹子送人,自是早盘算了主张的,刚你非要跟我过来,我只当你是忧心明德,哪想竟是为了这个,你娘家的事儿我们管的还少了,我是半子,搭些起财帛也算尽了心,却与我舅家有何干系,我劝你消停些,与其在这儿啰嗦,不如归去劝劝你娘的好。”说着叫了婆子出去,叮咛服侍着夫人去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