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抿嘴笑道:“二姐不记得这件儿大氅了吗?”

青翎总顶着青翧的名儿出来,如许的景象瞧很多了也不感觉新奇,可青青却不然,还是头一回见如许的热烈呢,在车上眼睛都不敷看的了,下了车恨不能黏在地上不走了才好,眼睛直勾勾盯着劈面的糖葫芦。

白等青翎叫小满去买了几串返来,递给她一串,青青接在手里,想吃又有些不敢吃。

青翧嘿嘿一笑:“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九爷嘴头上每天挂着的,说朝堂上那些当官都是闲用饭的,一个个吃的肥头大耳,除了贪财就是好色,没几个有效的,朝廷每年的那么多俸禄就为了养这些猪。”

熬得黏稠透明的糖稀,红十足串好的山查在糖稀里一滚,放到石板上一贴一拉就是一串晶莹剔透的糖葫芦,往中间儿草棒上一插,素净欲滴,馋的四周的孩子直吞口水。

翟氏点点头:“这倒是,传闻阿谁浮云老道的卦象极准,明儿我们早些去,若能请他给宝成卜一卦,就好了。”

青翎:“你们营房里这个疯秀才是平话的吧。”

青翧:“二姐如何晓得的,他家真是祖祖辈辈都是平话的,到了他这辈儿,出了他这么个好读书做文章的质料,可惜却没资格考科举,赶上新军招募就报名入了新军,想谋个光亮正大的出息,一肚子的文章,半夜里不睡觉总对着玉轮吟诗作赋的跟个疯子差未几,我们就给他起了个外号叫疯秀才,二姐为甚么平话的不能考科举?”

翟氏:“严先生说这丫头生来的慧眼小巧心,我还总觉着是赞了这丫头,现在看来倒极贴切。”

青翎笑着站了起来,拉着她打量一遭:“这件大氅都雅,年青小女人就该穿如许光鲜的,先头你的衣裳太素了些,这件儿大氅正配你,之前倒没见过。”

翟氏摇点头,本觉在外头吃东西有些不雅,却想到青青自小不大出门,如许的小吃食见得少,更别提吃了,可贵出来一趟,还拘着她做甚么,便由着她们去吧。

青翧晓得是为了他好,点点头:“二姐放心,我记下了。”

立冬:“翟婆婆说下了雪才好,虽说冷倒是对舅老爷的咳疾有好处的,夫人再不放心,明儿去青云观给舅老爷求个安然吉利符送去,传闻青云观的安然符极灵验,必能护佑舅老爷早日病愈。”

青翧对劲的道:“那是,二姐我跟你说,新军里头好些能人呢,不过最短长的还是九爷,我现在但是从内心佩服了,别看九爷跟我普通大,晓得可比我多多了,拳脚骑射就连新军里那些妙手都赢不过他,另有学问,可不是那些做酸文章的学问,是货真价实的学问,有句话如何说的来着,对了,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这可不是我说的,是我们新虎帐房里的疯秀才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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