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颜照与宋程迟迟起来,连早膳都错过了,一人顶着两个黑眼圈,哈欠连六合坐在暮水斋打打盹。

不该该呀,这一早大理寺也没人来,他是如何晓得的,并且徐元卿也不会为了这点小事才来扣问顾长澜是否真的有人派人去大理寺吧。

宋程发觉到颜照紧绷的情感,也跟着严峻起来。

宋程尽力睁着眼,医书看了一个时候了都没翻页,颜照则已经撑着桌子睡着了。

“你说这些少爷蜜斯做事就是磨叽,指着你说了半天,也没见说你是谁?”宋程闷哼了一声。

颜照灵敏的发觉到顾长澜声音中的一丝不对,似有肝火隐而未发,只是常日里他都是如此冷酷,旁人一时发觉不了,她却顿时感遭到了。

“被刺死的,一刀致命,仵作已经历过了,地上还扔了块浸了迷药的帕子,应当是怕何伏玉叫唤起来将人轰动了。”

宋程一说,颜照也想起了弱柳扶风的安然郡主。

“起来起来别睡了别睡了。”颜照把宋程按在床上揍了一顿,等宋程告饶才松了手。

徐元卿仓促地赶了出去,惨白的脸上带着仓猝时的一抹红,他见了顾长澜便插秧似地跪下,颤抖着声音道:“王爷,何伏玉死了。”

王府里的蔷薇花悠悠地开着,那香味淡淡地随风而散,颜照睡不着,又跳去“神医堂”将宋程摇了起来。

颜照被他看的内心发毛,这时徐元卿也昂首看了她一眼,她心知徐元卿是要抖落她深夜去大理寺的事,大觉不妙,恰好徐元卿好死不死地跪在前头正中,叫她走都走不脱。

她心中一凛,摇点头将这些莫名的画面抛之脑后。

“是素冠荷鼎。”顾长澜答道。

“就是、就是王爷您身边的......”徐元卿话还没说完,就见颜照气势汹汹地瞪了他一眼,他一颤抖剩下的话就咽了归去。

颜照一口气将她去大理寺的事都说了一遍,末端感慨一句:“没想到我真有个兄长,只是不晓得他现在在那里。”

颜照有些严峻起来,她点点头,很快地又摇了点头。

莫非是昨晚的事被发明了?

顾长澜见她点头,问道:“如何了?”

“很宝贵吗?”她走畴昔细心地看着,这兰花叶资婆娑,色彩翠绿,当中一亭花朵高雅暗香,小巧剔透,似美玉天成。

颜照盯着那一盆兰花,不知如何的,脑中就闪过一枝梅花,错落有致,高雅洁白,将一旁的美人樱比入灰尘。

“呵呵,拍错了拍错了,对不住。”颜照干笑两声,赶快归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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