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我说的家里进脏东西了是指比来家里好多古怪的事情,以是想让所长你去看看。”
你挎包不要了啊!
心烦意乱又愁闷的嘟囔一句,连眼哥都懒得挣,扯着嗓子直接喊了声:“兔子,兔子!有人拍门,去看看。”
归正她忙她的,我尽管养眼,每天看兔子那死婆娘时候长了,哥都快忘了普通活女人长啥模样了。
“姐,咱就别用隐喻代称这类修辞伎俩吗?咱能直接说不,我脑容量才250MB,转速0.38Z,你这么绕我感觉我会脑灭亡变身超等植物人儿的。”
女人刹时又后退两步,我都恐怕她后脑勺磕在劈面墙上的老报箱上,别转头再讹我。
这女人一看就是见过大世面闯荡过社会的有志青年,白着一张脸牙关嘚嘚嘚的磕巴着缩着脖子,一只手伸进挎包里也不晓得摸甚么东西。
咚咚咚、咚咚咚。
“所长,你是跟我开打趣嘛?”
冒着内伤的伤害,哥也不得不搁内心感慨一声:七分,美女啊!
瞅着她在包里乱翻,隔了一会儿才摸出了一张皱巴巴的名片,举驰名片跟读书似得还音隔:“叨教,这里是,天朝,疑问杂症,专理专治,事件所,吗?您,就是,天朝,疑问杂症,专理专治,事件所,的,所长,陆白,吗?”
女人也挺共同:“你再瞅尝尝。”
声音宏亮的骂了句闲街,想想好歹有客人在面前,要做到喜怒不形于色。从速换上笑容,腆着脸道:“阿谁,我们就不要研讨招牌的事儿了,明儿我找块儿搓衣板再挂上。不晓得女人来我们这儿所为何事?”
趁便把神采端庄一下,尽量把我这张还没长残的脸笑的都雅点,嘴角就差没裂到耳朵根儿了,然后冲着这女人轻声道:“叨教你找谁?”
妈的,一句话下来我倒是没差点憋死,就是舌头想抽筋儿了。话说是不是转头换换招牌,读起来太TM吃力了。当初哪个王八犊子想起来这****名——阿嚏……谁咒我?
一会儿女人有点不乐意了,跺了下脚,咔嚓,扫帚又断了一截,她帮衬着脸红了,也没顾上,张嘴娇嗔:“你瞅啥瞅。”
我深思我还不至于长的跟妖妖怪怪似得啊?我投胎时候也没有脸先着地啊?这女人特长擦着脸,眼神跟看哈士奇似得看着我,小声道:“阿谁,我没瞥见牌子啊。”
“尝尝就尝尝。”
两人站门口跟傻——哔(这字儿不让播)——似得抽疯一分钟,但是转回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