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莞问谢夫人：“那现在鸿雁书院如何了？”
“对对对，郡主还是去寻李公子去。”
这如果她冒死留着这些书，要么就是她死了，孙家拿到这些书，要么就是孙家心软不肯逼迫她，然后孙家垮台。
谢夫人早已不是她的敌手，连续三局败得很快，一败涂地，最后直点头说不想下了。
谢夫人点头：“我看悬，那些先生提出了要回他们之前被借走的书册，孙家能拿出来还好，再给些好处，老是能谈的，如果拿不出来，就很不好办了。”
说着两人都笑了起来。
孙二爷对她二十年如一日，在她心中比不过这些书，孙家对她恩重如山，也比不上她的这些书。
话说的倒是挺放肆的，苏莞当时还不信，感觉他夸大了，不过厥后每下一步棋，他都与她阐发该如何走，走甚么步地，意在何方。
“不过下棋就算了，我想着我该是换一个棋友了，与你下棋，我不可了。”谢夫人罢干休，感觉刚才输得有些心累，不过是一年，对方的棋艺已经是她不能及了。
这两人养娃，和她有更多的共同话题。
“早些年，鸿雁书院是归雁城的第一书院，孙家清贵高高在上，那祝兰心借了别人家里的书，说是借阅，但是厥后借了不肯还，还是孙家出面将书册买了下来。”
“差未几三个月了，若不是因为这个，我早去蒹葭楼吃茶寻夫人下棋了，不过还是少些人晓得的好，我可不想我这里一日日都是上门看望的人。”
“可不是。”谢夫人叹了口气，“只求她是别倔着，不然事情当真是不好结束。”
“也是，诸事骚动，对付起来也是极累的。”
“或许是孙家不准她来，或许是她本身也不敢吧。”
谢夫人和石惠画一向留到申时才分开，苏莞亲身去送了她们，高欢畅兴地将人送走了，返来的时候又感觉有点难过，以后她便去花圃里喂了一下大呆二呆。
苏莞吓得从速喝一口水压压惊：“那这孙家岂不是要乱套了吗？”
“都说她是书痴书痴，倒像是真的痴了，她这一辈子只在乎书，不管名声，不管夫君，也不管家属存亡，那些东西再好，也不过是一堆死物罢了。”
二人坐着聊了一会儿，说着说着便提及了孙家和鸿雁书院的事情。
“提及来，你不在归雁城的这一年，倒是感觉无聊了很多，和别人相处老是没有与你相处如许安闲随性。”
看着这两只呆头欢畅地摇着身子吃种子，她又欢畅了起来。
“这倒是。”谢夫人有些感慨，她又看了一眼苏莞的肚子，“你这是几个月了？若不是阿仙来你这里还去了我那边一趟，我都不晓得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