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六婶闻言一笑:“就是,我们不管你们受了那个的教唆,又得了甚么好处,谁脱手我们就把这事记在谁的头上!等我们男人返来,就去找你们算账去。”
“石家人丧尽天良,断子绝孙啊!”
当真是好不要脸。
周氏神采有些镇静,不过也强撑着一口气:“李婆子,这事情早前就说好了,和离书上清清楚楚地写好了,阿伏归了我们家慧琴,你如许闹,怕是没有事理吧。”
“郡主,这些人真的好不要脸,你可万不成放过了他们。”
苏莞冷哼一声出声:“我倒是要看看你们如何用强的?你们这些人真的是好大的胆量,甚么处所都敢抢,当我不存在是不是?”
“你当我们石桥村的人是好欺负是不是?!”
李伏看着坐在地上的李婆子,莫名地笑了笑:“阿婆,你来了。”
李临和李家人差未几,能够说是冷僻淡泊、目下无尘的,而他,则是有一种傲视天下无人争锋的冷冽,像是一把将要出鞘的名剑。
周氏的确是喜极而泣:“郡主,你可算是来了,他们这些人是要将阿伏抢走!”
这位做过二十几年天子的少年气势非旁人能比,并且他有与李临乃至李家历代的儿郎都分歧。
苏莞见这些人神采窜改,伸手拍了拍袖子,然后道:“如果现在你们分开了,我就当这事情没有产生,也包管此后谁也不会究查,可如果要留下来肇事,那就别想着置身事外了。”
毕竟李伏是李家的血脉。
他的衣裳和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小脸也干清干净的,这会儿冷着一张脸,像是高山之上覆盖着皑皑的冰雪,冷的极致,令民气头微微发颤。
苏莞的神采微变,正想让人将李婆子拎出去好好经验经验,却见紧关的院门咿呀一声从内里翻开了,站在门口的,恰是穿戴一身青色棉布衣的李伏。
“好你个李婆子,到底是谁不要脸了?先前和离的时候便说好了,阿伏归了我家慧琴,你现在闹甚么闹,当我们石家是好欺负是不是?你再嚎!再嚎看我不治你!”
苏莞道:“本日我们村的男人固然不在村里,可也不是死了没了,我话也说在前头了,本日谁敢脱手,六婶儿,将人记下来,待他们返来了,让他们去南山村,一个一个地算账。”
在场的人闻言又是一变,石桥村的那群男人们,那是一个个的护短的很,如果真的让他们找上门来,这不死也得半条命。
“石家的婆娘们,我奉告你们,你们如果一天不把阿伏还给我们李家,我就一天在这里骂,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