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夫人咽下嘴里的葡萄,而后神采变了变,仿佛一下子就要哭起来了,她拿着帕子擦了擦眼泪:“不瞒少夫人,臣妇本日前来,是想求少夫人帮手求个情的!”
苏莞领着人去了隔壁的园子,这会儿一棵荔枝树上另有一些果子,但是未几了,苏莞让人去摘两把下来吃。
苏莞慢悠悠地剥了一颗荔枝,笑道:“严夫人本日如何有空过来?”
小桑上前给严夫人倒了一盏茶,小声劝道:“严夫人,可莫要哭了,你哭成如许,夫人还觉得你受了多大的委曲呢。”
苏莞感觉这严家的事情要敲打敲打,因而便道:“那就让严夫人出去,就领着她去隔壁园子的水榭了好了。”
“严夫人?”苏莞还迷惑了一下严夫人是何人,她来离城这些日子,除了程夫人另有几位夫人聊得不错,算是有些友情,但是此中没有个姓严的。
“如何就不好了,我感觉挺好的。”苏莞瞧着她这一身,倒是感觉不错,不过总感觉缺了些甚么,最多目光落在了她的发髻上。
“但是夫人......”
难不成绩是这位严夫人了?
“再给你挑一套金饰,也就差未几了。”
小桑听着大师催促,也从速是将新衣裳换上给大师看,她这一身是浅蓝色的衣裙,交襟大袖衣裳,一袭百褶裙,让她看上去比之前和顺高雅。
遵循苏莞的身份,在这离城当中,算是女子里最顶端的那位,也不是那个想见就能见到的,也不是甚么破事都来找她管的。
小桑这些年也攒了很多家底,钱银金饰布匹衣裳也有很多,便是单单金饰,常日里铺子里送来的,苏莞偶尔也给她们挑一样,这么一些年下来,一些繁华之家的令媛都一定有她的家底多。
严夫人梗了一下,她对这位少夫人出了‘驯良客气’以外,实在是不体味,也不敢在她面前哭,怕是她不喜。
不过她倦了倦广大的袖子,感觉有些不适,常日里她要做事,穿的都是窄袖衣,宽袖的少有,现在这么一穿,实在是感觉有点碍事。
苏莞坐下来没多久,便有一婢女领着一名身穿宝蓝大袖衣裙的中年妇人过来了,严夫人面如满月,很有些富态,但是也衬不上特别的胖,就是比拟普通的女子略微饱满圆润一些。
“严夫人本日前来,是想让公子亲手突破祖上立的规定吗?”
苏莞打量了她一眼,而后道:“严夫人请起,无需多礼,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