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先生见即墨大蜜斯害臊了,想来是因为两小我认作寄父女时候还短,开打趣不能过火,笑道:
即墨大蜜斯越想越心惊,恨不得立即解缆,提早找到红丝,警告他朝廷要派人来抓他,叫他谨慎。
“你问这个事,不消算卦老夫也能说出个四五六来。”
哼哼,王爷说的倒轻松,还不是阿谁甚么破金手铐,红丝被多铐一天就多难受一天,手腕就算不被勒断,也会被勒进皮肉,必定会血肉恍惚的。
说来也巧,鸿儿母亲只要一个亲姐叫烟儿,嫁给先皇,当时她们姐妹一同嫁给本王和先皇,颤动一时,往昔传嘉话。
即墨大蜜斯非常不满地瞥了半天阿璟王爷一眼,内心暗想:
曹先生正在和王爷干杯,转头笑道:
“曹先生,酒逢知己千杯少。本王意欲明日早朝时带你进宫,今晚就请先生留在本王府歇宿,我们挑灯夜谈如何?”
“寄父,女儿有事相求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