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饭菜上了,我们海吃了一顿,从中午吃到了打趣,不过还真别说,这里厨师的技术确切不错,感受是酒楼里出来的,那味道特别对我口味,我们七八小我就着一桌子的菜,连续干了五箱酒下去,喝到最后我脑筋都晕乎了。
我楞了半响,把昨晚的事前后想了下,越想越感觉他妈亏,我特么还是处男,就喝了一点酒失身了?
标致的女人立马跑了我身边,笑着说给三百吧,我直接给了,这代价也不贵。倒是别的一个年纪比较大的没冲我要,单独坐在床边很文雅的抽烟,我想了下,拿出三百递给她,她斜视了一眼,没有接的意义。
我难堪一笑,他又问我昨晚双飞爽不爽。我迷惑,说爽个吊,老子一觉到天亮,产生了甚么事都不晓得。东哥直感喟,说真太可惜了,昨晚跟你睡的阿谁是老鸨,那身材玩起来不晓得多爽。
我抽了会烟,门口俄然有人拍门,东哥在外头喊:阿烁,早上不要嘿嘿嘿了,明天另有课呢!
她们白了我一眼,此中一个比较年青标致的娇哼道:当然是我们扶你来的,你喝的都晕了。
她们两毫不在乎的起床,在我面前穿戴好衣服,然后还问了我一些事,比如名字啊,在哪高就,我全含混答复了,她们瞧我没心机说话,也没热脸贴冷屁股的意义,回身要走。这回我才想起来还没给钱,从速取出钱包说了句:包夜费还没给呢?
到了一个最内里的包厢,坐定后胖虎叫办事员点了些菜和酒,然后打发走。长毛俄然问我,说这个处所咋样?我顿时就草了,如何去哪个处所都要问我如何?我随口乱来说还成,看起来不错。他可贵笑了下,说这间酒吧是他和胖虎的。
说话的是枣哥,他背靠沙发,双手撑着,两个小短腿跨在桌子上,看起来吊的一比。
第二天醒来,我脑筋痛的短长,一睁眼就是白花花的天花板,再看下身边,我去,有两个没穿衣服的女人跟我躺一个被窝里,我两只手都被她们当枕头了。
这点让我内心很不舒畅,出来卖的还装逼?
我走出去开了门,一眼就瞅到东哥身后的一个女人,挺标致,也很年青,恰是昨晚陪我的阿谁,看模样是和东哥睡了。她笑着对我们打了个号召,就本身先走了,东哥在我耳边嘿嘿坏笑,说这女的工夫真他妈短长,昨晚来了四次,折腾到四五点才睡。
那不是小女孩能有的,她必然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