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早就在内里立着的绿琴立即满脸笑意的翻开了猩红的帐帘:“沐浴的大水已经备好了!”

进了阁房,绕过一展粉釉的牡丹屏风,胤禛脚步顷刻就顿住了。

一夜无梦。

“主子的意义是……”绿琴站在年若兰的身后,悄悄为她捏揉着肩颈。

若说张氏用心去害李氏,但是她冒这么大的险,能得甚么好处啊?

胤禛表情大好,哈哈一笑,长臂一伸,把人搂了过来。两人的唇舌不知不觉的又绞缠在了一起,一股股电流在两唇之间流荡不休,胤禛的嗓子里冒出一阵降落的呼啸,好半晌两人才分了开来,年若兰小脸通红,胸脯气促起伏着,看着胤禛垂垂又开端伤害起来的眼睛,娇滴滴地说道:“不要了,人家受不住了!”

再次回到依兰院时已经是靠近半夜了,但是年若兰却涓滴睡意都没有,不晓得为甚么她得面前老是闪现出吴氏被拖走时那绝望的模样。

本来觉得如何另有两年摆布才会进新人的,没想到这时候就有了。

此时胤禛也只穿戴件薄弱的里衣,暴露大片的胸膛,他一脸满足的神采,笑着说道:“哪疼了,让爷看看!”

还是你体味我~!

乌拉那拉氏道:“记得应是姓武,是娘娘身边的人。”

那就是宫女了。

“福晋倒是汲引她。”绿琴暴露有些忧心的模样。

第二个则是阿谁将近进门的武格格,传闻福晋挺看重她,已经拨了个伶仃的院子给她.

年若兰慢吞吞地伸了个懒腰,顷刻,那湖水绿的丝绸被子从身上滑了下去,暴露胸前那一大片绝美的风景,绿琴脸上一热,不安闲的移开了眼睛。

“回四爷的话,李侧福晋已吃下保胎药,臣也施过止血针了,胎儿临时无事,只是李侧福晋毕竟大动了胎气,必必要放心静养!”

“爷,哈……哈…………”年若兰收回断断续续地喘气声,一张面庞因为缺氧已是通红一片,看起来倒有几分不幸:“你甚么、甚么时候来的啊?”

年若兰内心顷刻一沉,反射性的就想要张口,身边的绿琴却俄然掐了她一下,年若兰转头看,绿琴摇了摇脑筋袋,面上有淡淡地要求。

这实在是,实在是,太羞人了。

胤禛也不例外。

年若兰淡淡地笑了一下。

年若兰沐浴过后,腰酸腿软地摊在胤禛身边,垂着他的肩膀,撒娇地说道:“爷都把兰儿弄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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