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只想把她拉去人道毁灭,连禁止她的表情都没有了。
“云初过谦了,云初的画技无几人可及,本王甚是喜好。”胤禛当真道。
高无庸早就看傻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应道,“是,王爷,主子亲身盯着,必然不会破坏半分。”
“说是并未留名。”菊香照实道。
“哎呀,姐姐你每天都要赖床赖到太阳晒屁股,晚睡一会儿没甚么的。”佳怡口无遮拦道。
“可知是何人送来的?”乌拉那拉氏更吃惊了,书房的阁房是王爷安息的处所,连她都未曾去过。王爷如此,必是对送礼之人非常看重。
“这倒是奇了。”乌拉那拉氏笑了笑到,心中如有所思。
早晨,雍王府正院内。
“送的甚么?”胤禛想了想,又问。
“收下了,王爷见了非常欢畅,还叮咛人直接摆到了阁房。”菊香道。
云初见她越描越黑,恨不能捂住她的嘴,狠狠的闭了闭眼,喝道,“你给我闭嘴!”
半晌后,拆开来是一幅两米多宽的油画,整幅画面闪现在胤禛面前:蓝天白云下,整片整片的薰衣草花海,入眼就像一片紫色的陆地,似是有风画面略有微波。远处模糊可见矗立如云的山岳,波光粼粼的湖泊,翠绿欲滴的树木……
“去吧!”胤禛摆摆手,仍然立足在画前。
晚餐后,时候尚早,几人在园子里喝茶。
“让人挂到阁房,手脚轻些,别磕着碰到。”胤禛表情大好,叮咛高无庸。
云初见此脸都红了,恶狠狠的瞪着佳怡,恨不得吃了她,这丫头甚么都敢往外说。
“本王来感谢云初的礼品。”胤禛看着她说。
“哦?如何会送屏风?王爷收了没有?”乌拉那拉氏不解的问,觉着屏风送男人总归分歧事件,依王爷的性子定不会收。
最后,云初怕佳怡在有甚么惊人之语,只得带着她,与胤禛一同到了流光阁。
佳怡能够是在庄子闷久了,憋不住就想要放风。因而缠着云初道,“姐姐,归正也没事,不如我们今晚去流光玩一下吧!”
“甚么人送来的?”胤禛问。
“本王猜的,莫非不是?那本王归去得好好查一查。”胤禛状似一本端庄的说。
胤禛皱了眉头,明显不满。高无庸见状上去就踹了那主子一脚,骂道,“狗东西,如何办事的,当王府是甚么处所?”
“是云初让人送的,”云初只得承认道,“王爷帮了云初,我只是想感谢王爷。思来想去王府必然甚么都不缺,只好献丑奉上拙作一副,还请王爷不要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