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花花鸟鸟,热烈又新鲜。你故意了。王嬷嬷,你拿去烧个炕屏,也不枉陈承诺一份心机。”德妃点着头道。本来那副绣的是寄意多子多福的石榴图,她后代已有,也不再侍寝,这幅确切过期了,现在这幅绣的黄鹂芍药图,与她身份合适,又活泼热烈,定是讨喜。

“皇上常日里见到的是天下最精美的绣品,能得皇上一句嘉奖,你这辈子也值了。”德妃笑着对陈敏慧。

“陈承诺刚过来送给臣妾做的炕屏,她一手好绣技,心机又工致,我都甚是喜好她。”德妃说着,将还在案几上的绣品摆开,笑着给康熙道。

“承诺,传闻本年上记名的两名女子已经服侍了皇上。这后宫多少女子眼巴巴盼着皇上,倒被她们两个抢了先,只怕这下要惹了公愤。”宫女红月低着声道。

康熙怜悯地看了四阿哥一眼,语重心长道:“你从小便是如许叫真的性子。朕频频教诲,你却不知改过。这回惹了□□烦,让朕如何全面你?”

这不是谎话,四阿哥头更低了,“儿臣罪该万死。”

“娘娘喜好便好。”陈敏慧欢欢乐喜道。

“好了,哭哭啼啼的,实在丢脸,你归去检验吧,户部你也别去了,你性子泰初板,分歧适在那边任职。”说完,康熙摆摆手,四阿哥戴着满脸的渴念之情叩首跪安,直到出了宫门才规复冷冰冰的脸。回到府中,他长舒了口气,心中放松了很多,又感觉失落。皇阿玛轻拿轻放,只是撤了他的差事,天然是功德,但是他的算盘也落空了,皇阿玛并不筹算用他来分化太子阵营。是皇阿玛看破了他的心机,还是有别的筹算呢?不会的,他所作所为,损己倒霉人,皇阿玛是个聪明人,必然不会看出他筹算。或许是还不到时候。皇阿玛还没有下定决计如何措置太子,以是才没想到他的用处。以是,他要耐烦等候。

陈敏慧淡淡一笑,“与她们何干,不过是宜妃等高位娘娘用她们奉迎皇上罢了。”

不等康熙说话,乾清宫服侍的寺人立即给太子上茶。

三十二岁的太子也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打动,“那儿子便坐了,皇阿玛忙着便是。儿子口渴了,跟皇阿玛讨杯茶喝。”

陈敏慧立即辞职。

“你何止罪该万死。看看这些折子吧。”康熙说着,将手上的折子都扔到地上。

“多谢公公。”四阿哥拱拱手,大跨步进了乾清宫,一出来,便跪地施礼,“儿臣胤禛给皇阿玛存候,愿皇阿玛万寿无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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