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连续续,又有两个格格过来,福晋那边,七福晋、八福晋以及九福晋都过来了。十二福晋专门请了平话的女先生在台上平话,上面八福晋正与十四福晋说着三阿哥府上的闲话,旁的福晋只在一旁听着,不知是听台上的还是台下的。
“多谢则悦姐姐顾虑。我在四阿哥府中统统都好,福晋还许我出门,家中前次也报了信,晓得我统统都好。不知则悦姐姐在十二阿哥府中可好?”
姚氏赶紧答道:“我也爱吃糕点,特别是天热的时候,端庄的饭菜倒是难入口,mm如果不饿,不如去我屋中歇息一下。”
则悦叹口气,“宜绵mm怕是在心中想我繁华了便忘了昔日老友,只是我如果与mm过分亲热,倒给mm招来祸害,惹得四嫂猜忌。我心中还记得你我昔日的情分,找来你便是问问你近况,如果得空也给mm家中传去。”
这话便有些交浅言深了,如果旁人那拉氏免不得叫人慎言,只是十四阿哥是四阿哥亲弟弟,与他们府中干系到底不一样,那拉氏也不好把话说重,只对付道:“倒是个循分守己的。”
“各位姐姐恕罪,容我告别半晌,给姐姐们拿些清冷的绿豆粥、凉糕过来。”姚氏对着世人道了歉,才带着宜绵分开。走了一小会儿,她才停了,笑道:“想必mm有一肚子的疑问,只是也并不是我找你,而是福晋让我带你出来。我去厨房叮咛一声,mm从这里走便是。”姚氏指了一条路,便笑着分开了。
“裕亲王府在守孝,闭门谢客,我也未曾见过芳华。只是,我二哥与裕亲王保泰交好,也托他照顾族妹一二,想来芳华mm日子过得不差。”则悦答道,心中却想到,她二哥传闻宜绵被留了牌子,还喝了几顿闷酒,如果宜绵被撂牌子说不得会嫁给她二哥,想来现在必然是夫唱妇随日子和美,那里像现在需求这般谨慎谨慎,就像她,家中想着十二阿哥不过是个不得宠的皇子,而富察家权势显赫,她嫁到十二府中,十二阿哥必然珍而重之。究竟上,十二阿哥恰是因富察家的权势嫌弃了她。真是造化弄人。
宜绵感遭到则悦的目光扫过她,但却并未逗留,心中感慨,到底是不一样了。
“还是十四弟妹晓得很多,连管家权都没有,也怪不得三嫂没有安身之地了。”
“我姓耿,是镶黄旗的。”宜绵答道。
则悦暴露个苦笑,甚么算得好?她是正福晋,管着十二阿哥府上统统事物,月朔十五也能见十二阿哥两面,但是十二阿哥与她阿玛定见分歧,便是过年的时候都不筹算收富察家的年礼,若不是她是皇上指婚,只怕要将她休了去。这些苦涩不敷以对外人道也,则悦随口一句“统统都好”便不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