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宜绵被落了面子还赔笑容,李氏略微不爽,甩甩帕子道:“你归去吧,今后有空多过来,大格格现在正有事,今后再出来跟你见面。”

从用过早膳一向比及日头升上正空,宜绵才见到侧福晋。她恭敬福身,“请侧福晋安。”

“行了,过来给我捶捶腿。再找人去给耿格格消消火。”李氏将双腿放在弥勒榻上,享用着丫环的奉侍,嘴里落拓哼着歌儿。旗人秀女又如何,在她这里还不是得乖乖的。

丫环被杯子砸到了也不敢哭,赶紧辞职。

宜绵头皮发紧,赶紧道:“明日奴婢便去叨扰侧福晋了,如果大格格不嫌弃,奴婢也畴昔存候。”

她帮着福晋摔了侧福晋脸面,侧福晋不会善罢甘休,宜绵心中也有筹办。这些日子,连着四五天,四阿哥都歇着侧福晋那边,犒赏如水一样进了后院,宜绵心内里便晓得侧福晋出招了。从四阿哥那边找了脸面,李氏必定出来有怨抱怨有仇报仇了。只是,宜绵并不非常担忧。满人给了旗人重重特权,便是包衣都比汉人高贵些,她是大选出来的旗品德格,李氏不能打她不能让她跪,顶多用言语进犯,然后将四阿哥抢走,这些都能忍耐。

“刚才红杏送来两块好的狐皮,奴婢正跟秋蝶筹议着给格格做两身衣裳,本年雪下得晚,只怕越到前面越冷的短长,这狐皮白得都雅,毛又厚,主子穿了必然舒畅又都雅。”秋桃笑道。

福晋心中不欢畅,也能做出八面小巧的模样号召人,只是很快便让人散了,此次没留宜绵跟她一起用膳。

“教大格格甚是劳累,我小憩了半晌,想必耿格格不在乎吧?”李氏斜眼看着宜绵道。

给福晋存候,给侧福晋福身,宜绵被犒赏了一个绣蹲,坐了半个屁.股在角落里蹲着,不过本日福晋这里是疆场,她是导火索,便是坐得再偏,也没人忘了她。

“奴婢这就告别。”宜绵福身告别。

“那我可多谢侧福晋犒赏了。”宋氏喜滋滋道。

宜绵跟福晋投诚,却也不像武氏般每日畴昔存候,她的设法是,她跟着福晋,却并不肯为她着力,她的内心里,还是想在福晋和侧福晋的战役中抽离。那拉氏看她来得并不勤,也不见怪,刚进府的,总有两分傲气,等日子长了,心气也顺了,莫说每日来存候,便是每天来叩首,也不敢一日落了。

这日可贵太阳好,宜绵到她院子里的一处小亭里坐着,一边赏景一边吃着糕点。风景天然是梅花,这夏季里也只这个了,满院子的芍药要到天暖了才着花。糕点是花了一个银角子从膳房拿来的马奶糕,香润适口,非常甘旨。固然能从膳房分外点糕点,宜绵也不敢每日都去,只能隔一日去一次,这马奶糕一共才八块,要吃两天,以是要省着吃,每次只能吃两块。幸亏这个块头大,喝点儿玫瑰花茶配着,恰好将肚子填个半饱,能接着晚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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