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祺不平气地嘟囔了一句。康熙像是被戳穿了苦衷似的轻咳了一声,目光严肃地扫向这个儿子,却还不待开口,胤祺便立时挺直了脊背大声道:“儿子晓得了,今后必然拿捏好了分寸再欺负索大人!”

可惜的是——饶是索额图被气得几近一佛出世二佛涅槃,等他反应了过来的时候,胤祺却早已跑得连影儿都不见了。

又陪着康熙天南海北地聊了一阵,胤祺才被打发还去持续练功,拎了个笼子再一次踏上从东到西高出畅春园的艰苦过程。

“皇阿玛放心,儿子明白这个事理,毫不敢贪功冒进。”

——他可不敢把这小东西放在阿哥们扎堆的院子里。这两年康熙又给他添了两个弟弟,此中一个就是叫贰心心念念等候着的老十三,另一个则是他也盘算了主张要替胤禛给掰过来的老十四。这两个小阿哥但是实打实的熊孩子,整日的仿佛有效不完的精力,见着他便不住地缠着玩耍胡闹。这么个小东西如果落在他俩手里,只怕不出半日就能把这一身半绒半羽的毛给他拔光了。

“儿子出去的时候,皇阿玛您笑得可挺高兴的……”

康熙的表情明显不错,脸上还带着尚未退去的笑意,朝他招招手便又低下头持续批折子。胤祺应了一声畴昔坐下,就见康熙手上仍批着折子,倒是微侧了头冲着他笑道:“你又欺负索额图了?”

装逼老是要支出代价的,胤祺也只能这么安抚自个儿。不幸一个本来特许面君从不必拘礼的阿哥,今后就过上了次次见面都得先打个千儿给他那位皇阿玛来“赏玩一二”的日子,叫他越来越忍不住思疑,康熙的身材里是不是实在还藏着一个极其恶兴趣的第二品德,还专门只对靠近的人发作,实在不知是叫人该喜该愁。

胤祺手里捧着个病恹恹的雏鸟,惊诧地眨着眼睛,有力地低声嘟囔了一句——他确切是在驯兽方面有一些个不知靠不靠谱的心得没错,能够驯马最多意味着能熬鹰,他这位皇阿玛是从哪儿看出他另有当兽医兼豢养员的资质的?

“臭小子。”康熙忍俊不由地一巴掌拍在他头顶,竟是没再改正他这实足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话,反倒指了指书房的角落,颇显奥秘地笑道:“畴昔看看朕给你找了甚么好东西。”

“朕记得客岁明珠教你们骑射,那见谁都是连咬带踢的烈马,到了你手里乖得跟训了三年的母马一样。”

“这能怪你吗?你如果能欺负得了他,兔子都能在老虎脑袋上蹦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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