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更加凌厉,说到最后竟模糊带了些气急废弛。胤祺神采未变,内心头却忍不住松了口气——还好还好,看来他那位皇阿玛总偿还没把这场戏完整唱到不成清算的境地。既然本就是是顺势而为,看来本身或许真的就是赶了个巧儿,刚好做了那一个招人恨的□□罢了。

——不至于……吧?

胤祺正要迈开步子跟上,手臂却俄然被人一把拉住。迎上胤禛那双仿佛显得比昔日特别严峻的乌黑眸子,他却只是淡淡一笑,覆在拉住自个儿的那一只手上悄悄拍了拍:“我没事儿——太子不过是和我说两句话,又不能真吃了我。”

胤禛缓缓地松了手,望着他安然向外走去的背影,目光却终究还是忍不住的微微一沉,垂下的手俄然猛的攥紧。

胤祺无法地抿了抿嘴,百无聊赖地望着树下的两只麻雀打斗——这位明显是被刺激得不轻的太子,明显已经开端胡言乱语了。

“孤奉告你,你用不着在这儿跟孤装傻——巴白阿谁蠢货,撤了才轻巧!等过了年孤就有了参政的资格,到时候身边儿的就不是伴读而是辅臣,上赶着来求的人多的是!”

“你不要觉得,皇阿玛当真就把我身边儿的人都给换了,就是对你的甚么恩情——我来日就要出阁,搬到毓庆宫去,再过两年就会亲政临朝,这徒弟跟伴读,按理本就是都得换的。除了这两项,其他随驾服侍的人都会由孤自个儿来挑,只要孤乐意,就算是要换,也能换上一套跟之前一点儿稳定的!”

他惊诧地站在门外,死死咬住了自个儿的手臂不敢出声,仓促地逃出了那一座森寒得叫人颤栗的宫殿,才发觉手上竟已被咬得出了血。他如何都想不明白,贵妃究竟为甚么就容不下一个才几岁的小阿哥?为甚么——就非得把他好不轻易才得来的一个交心的兄弟,也给生生地夺走?

“除了皇上,你们还不值得我跪。”

昨儿没见胤祺来上课,贰内心竟然头一次慌得不成,连当月朔母同胞的六弟亡故,都没提心吊胆到这个份儿上。本日总算见他好好的站在了自个儿的面前,竟是平白生出了仿佛劫后余生般的轻松来,本想和兄弟们一样上前去体贴扣问,却不管如何都迈不开过分沉重的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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