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胤祺说到和几个兄弟间相处甚欢,康熙的眼里也闪过对劲之色,摇着头笑了一句,却又像是不经意般淡淡道:“可与你四哥说过话了?”

他是父,更是君。每小我都在跟他处心积虑地要东西,要钱,要权力,要职位,挖空了心机地追求。乃至他的那些小小的儿子们,也早早地开端学会了相互排挤争斗,学会了在他面前使那些个老练到好笑的谨慎思,他几近已健忘了――做一个真正的父亲,究竟是甚么感受。

“好好,你懂事,你明理,你行得正走得直。”康熙被他气得乐了,劈手照着他的额头又敲了一下,“合着倒是朕枉做小人了?”

“皇阿玛心疼儿子,儿子内心必定是清楚的啊……”胤祺两只手一前一后几近捂不过来,却总算是勉强诚恳了些,嘟嘟囔囔地蹭到康熙身边,将小小的脑袋不管不顾地埋进他的怀里,“皇阿玛对儿子这么好,儿子这些天欢畅得跟做梦一样……偶然候真恨不得再生两场病。欢乐都还来不及呢,哪有工夫怨这怨阿谁的?”

苏麻喇姑已将饭菜摆在了桌上,她在宫中固然身份特别,却向来都只以奴婢自居,天然是不肯与这一对父子一同用饭的,眼下又见这父子俩相谈甚欢,便也适时辞职抽身,回了寿康宫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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