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在储秀宫里头单住着呢。只是听娘娘的意义,皇上对良妃一贯视若无睹,也极少会翻她的牌子……”贪狼摇了点头,思考着应了一句,“返来前我又找着破军问过了一次,说是那‘东风醉’并非无药可解,只要随身佩带‘清风玉露’就能不受其扰乱。倘若那良妃当真有这般手腕,为何不以此固宠,反倒要将这般机遇拱手让给惠妃娘娘呢?”
“主子,昨儿早晨的事问清楚了。说是顿时要到德妃娘娘的生辰了,十四阿哥进宫去存候,可没说几句就吵了起来。本来也不是多大的事儿,可正赶上惠妃娘娘也在,就帮着德妃娘娘数落了十四阿哥几句。十四阿哥给顶了归去,恰好叫背面来的大阿哥给闻声了,俩人就打了起来,这么着闹到了皇上那儿去,皇上便叫四阿哥前去补救……”
胤祺摇点头无法一笑,却也零散回想起了昨晚的经历。破军说话的时候他还是勉强保持着复苏的,倒也听清了那香的功效——只是这么一味用了也不过是叫人头晕目炫做恶梦的香,连端庄的毒物都算不上,他一时竟也想不出得是甚么样的人故意机把这东西给带进宫里去:“破军说没说过,那香跟别的混在一块儿,会不会成了甚么混毒之类的东西?”
“大阿哥的额娘我见过,是位脾气和顺和软的娘娘,常日里也不争不抢,不该是无能得出这类事儿的人——如果我上来就直接思疑良妃,是不是有点儿太太小人之心了?”
“问过了。他说不会,跟甚么混在一块儿也就是这么个功效。”贪狼抱着弘晖坐在桌边,又替他擦洁净了手,把那一碗甜羹悄悄搁在他面前,“廉贞进宫里去查了,半夜又返来把破军也叫了畴昔,现在还没有复书儿呢。”
——阿谁总觉得本身的手腕有多高超、战略有多完美的老八,他也是时候该做点儿甚么,叫这个弟弟略微复苏复苏了……
两人正思考着此中究竟另有甚么难明的隐情,俄然听着窗子被轻叩了三下,文曲便打窗外轻巧地跃了出去,朝着胤祺打了个千儿道:“主子,江南盐道已断,巡盐御史苏赫惧罪他杀。被扔在八阿哥院子里的阿谁太医几乎被灭口,叫我们给救下来了,现在关押在我们府里。八福晋已连着给八阿哥去了三封信,都叫流风截住了,只候着主子叮咛。”
“只要不是上回阿谁猪肝绿豆粥,我还都是能吃得下去的。”
“张大人去找来着,说是也走了。”
“在家里头闲着也无聊,就带着弘晖过来玩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