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看看,没伤着吧?”固然丰生额说没事,但是他那里就放心了?

不敢想这帮人抓了人会如何样。

而赵濆为了求保险,也带了百十来号人。

胤礽抓着布尔和肩膀的手都有些抖:“不哭,阿玛替你报仇。”

“乖,我就在这里,要批示他们,你不怕。”丰生额悄悄拉她的手。

临走,看着云叶云枝,明知这事她们也无可何如,还是死死盯着。

布尔和吓得脸都白了,紧紧拉着丰生额不放手。

“都出来。”丰生额摆手。

布尔和担忧的咬唇,也无言以对,只好点头了。

“头,主子忍不住了,能先打死他么?”一个侍卫揉动手臂,一个大男人抛媚眼是要闹哪样?太卡怕了!

他最贵重的小公主,他和雅璃独一的一个女儿,打小金尊玉贵的养着,出来玩儿一遭,竟遇见这般该死的人!

“哈哈哈,这位公子,这就急着问我了?”赵濆轻浮道。

“你……你又没错,你有没有受伤啊?”布尔和不安道。

他一走,两个丫头吓得直接瘫了,太可骇了。

“阿玛……”布尔和被胤礽拉着,前前后后高低的看了才放心:“吓着了?”

“留几小我看着,爷先护送公主归去,叫人来清算,都给爷拎着去御前!”丰生额带着血的刀一指。

“头都拿下了。死了七八个。”侍卫来报。

倡寮!只要想到这两个字与他的女儿搭上干系,胤礽就想大开杀戒!

苏银河是见过的,这不是。

“好好服侍公主,如果有甚么事,从速来报出了题目,朕摘了你们的脑袋。”胤礽哼道。

她有点怕,是不是今儿惹事儿了,阿玛活力了?

云枝云叶也是吓得不轻,跪着死死的不敢说话。

这会子,赵濆心知不对了,但是该获咎的也获咎了。

而苏林儿一张如花似玉的容颜,摆布各一道口儿,往外冒血,伤口深可见骨。

倡寮,该死,苏家该满门抄斩!

外头,根基上是赛过性的殛毙。

部下侍卫更是,都是八旗后辈,甚么时候被人这么欺辱过?还伏击?啊呸,乌合之众。

特别是这个宝贝疙瘩,雅璃有身太晚,二十有了她,他疼的跟天上掉下来的宝贝一样。

“没有,叫公主吃惊,就是主子的不是,不必担忧,大不了打几板子。”丰生额笑道。

脸上还挂着泪珠子呢,胤礽给她擦了:“不准哭了啊。”

丰生额眉头一皱:“你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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