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外人是不晓得三爷家里是为甚么来的。
“罢了,留意些就是了,她要做甚么都好,只是别给府里惹事就成。”纳喇氏道。
掀了盖头喝了合衾酒,就冷静的睡了。
“还好,这会子不至于呢,给太子妃存候了。”四福晋道。
他悄悄的站着任由四福晋服侍换衣,一低头,就见身边女子全部脸都是白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子。
坐下说了几句话以后,就叫人请侧福晋们来。
“哎,主子叫人看着点吧。”宋嬷嬷笑道。
嫡福晋进门,你特地提起了人家家里一个有孕的格格,这不是打脸么?
终究送走了四福晋以后,几个侧福晋就都告别了。
纳喇氏手顿了一下,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好好盯着吧。”她对四福晋的热忱,真是……太较着了。
“送礼是功德,但是……太子妃都没送,这礼品,臣妾接着心慌啊。”四福晋诚笃道。
他如果不晓得,那这事就归他管了,但是主子们来讲了一嘴,他就要奉告主子。
何况她心机里,就从没有叫别人不得宠的设法。只是兆佳氏行事古怪,这才要留意罢了。
“是呀,开枝散叶是功德。”纳喇氏干巴巴的接了一句。
七月初二,四爷的宋格格策动,半日以后,生了四爷的第一个女儿也是他的第一个孩子。
四福晋百思不得其解,顺道将前几日兆佳氏送来的玉钗一并拿出来,就把四爷请来了。
四爷下认识的扫了一眼她满身:“不必服侍了。”
“嬷嬷你说,昨儿兆佳氏那话……甚么意义?我如何都感觉不对。她畴昔,和乌拉那拉氏最好,怎的……昨儿那话,倒像是打了四福晋的脸?”纳喇氏又是迷惑,又是感喟的问。眉头都皱了。
四爷是天生的脸黑,倒不是就不对劲,但是你叫他闻言细语的说我是心疼你,那他也说不出来的。
本来是不必来的,就是因为前次三福晋来过了,四爷一想如果本身的福晋不来,那可不好,因而就叮咛福晋来看看。
四福晋到没有不跟她说,毕竟大师也同住过的嘛。纳喇氏看着兆佳氏说的热烈,也不禁止。
宋嬷嬷给纳喇氏换衣裳的时候道:“主子不是叫人去请侧福晋们?兆佳福晋仿佛是早就备好了,听了以后,拔脚就来了。”
女子除夜各有分歧,有的人没事人一样就起来了,也有的人就此能睡几天。
回了府上,她有些累,就先躺着了。
对于乌拉那拉氏,说不上喜好,嫡福晋要有嫡福晋的模样,他还是很尊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