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凌柱的儿子们都不超卓,只这个女儿资质不错,贰心下偶尔觉着可惜,便不由得将一腔对儿子们成才的渴盼放到女儿身上去了。

橘黄色的天光,从窗口映入室内,照在案几上,一片昏黄。

因而两人一同下得榻来,走到西窗下的案几前,一同赏鉴起玉书的画儿来。

胤禛上前几步,将她扶起,“起来吧。”而后,又携起她的手,坐到榻上,方问道:“方才见你在案前提笔,是在做甚么呢?”

仅仅一个眼神对视,淡淡的粉色便染上了玉书的脸颊。她仿似一个见到了心仪墨客的大师蜜斯,对着胤禛暴露一个异化着羞怯和悦然的浅笑,秋水般的眼瞳中,波光盈盈,脉脉含语。

因她自小就表示出早慧的资质,只要她本身对峙要学的,凌柱做主都允了她:一是,不过是琴棋书画,弓马骑射,作为满洲姑奶奶,玉书学这些也不特别儿,且先生钮祜禄家也请的起,就当作给女儿熏陶情操了;

很快,她又羞怯地垂下眼睑,偏开了头,红着脸颊,躲开胤禛的稍稍变得炽热的视野。

只因为这画儿不但不是玉书说的那般“不过是能入眼罢了”,笔法与技能还非常之不错,便是意境也可谓上等,若非他亲眼所见,且画上另有寥寥几笔未完,他的确都会思疑这是大师所做,而非出自这么一个闺阁女子之手。

玉书停顿了一下,声音更加的低了,“才在爷跟前儿丢了这个丑,奴婢、奴婢……”一边儿说,一边儿脑袋都快垂到胸口儿去了。

“爷最好了。”玉书冲他甜笑一下,扭了扭身儿,将头埋进了他怀里。

见玉书那副恨不能面前有个缝儿,好让她钻出来的惭愧样儿,胤禛笑的更加高兴。他伸手扳住她的脸儿,哄道:“不会看天时,便不看吧,也不是甚么大事儿,看把你羞得。”

部下那幅水墨丹青描画的“荷花映池”只余下寥寥几笔荷瓣儿便可完整完成,玉书偶一昂首,便见胤禛站在院子中间,正用一种带着赏识地目光看向她这边。

“好好好,”胤禛内心更加舒坦起来,将她搂进怀里,哄道:“爷信你,信你还不成么?”

玉书一拉他的手儿,柔声道:“如何好让爷破钞,奴婢不会看天时,另有主子们呢,错不了事儿去。”

脑筋又转到方才进院子时看到的那夸姣场景,因而道:“你方才不是在作画儿?给爷赏鉴、赏鉴?”

整幅画儿甫一入眼,胤禛便愣了一下儿。

“哪有?奴婢盼着和爷多待会儿还来不及呢,又如何会嫌爷来早了?”玉书不依地摇了摇他的手,“您昨儿个是用完晚膳才过来的,这会儿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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