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嘉妃姐姐来寻妾,说多日不见皇贵妃,寻臣妾一同来拜访。”
送走两人后,慧娴命人叫来小康子。
小康子回道:“叶朱紫复位后,传闻颇受娴贵妃冷待,挪宫之事八成是她本身的心机。”
小康子称是,“嘉妃夙来唯恐天下稳定,即使封了下人的口,嘉妃也一定不会奉告娴贵妃,娘娘您说会不会是娴贵妃不喜叶朱紫,不肯留她在翊坤宫。”
愉妃垂首不言,由嘉妃持续道:“叶赫那拉氏也算是大族出身,昔日犯下大错,皇上顾念交谊,只夺了位分,由娴贵妃管束。原还觉得她悔过了,正月里皇上去赏梅,瞧见一着红梅白地裙舞衣的美人,月下起舞,风韵绰约,皇上见了可不喜好,就在中间的暖阁里幸了那美人。”
莲香发起,“开春御花圃有山茶开的极好,主子何不去赏花,也是一桩乐事。”
“回主子,秀女们在储秀宫学端方,储秀宫的大姑姑不会放她们出来的。”
“嘉妃说的是,”慧娴也不附和愉妃这类设法,“叶朱紫纵得皇上欢心,也没有这么大的面子,让你给她让位,本宫晓得你不肯与她同住,皇上纵看在五阿哥的份上,你也不必如此悲观沮丧。”
“你胡说甚么,”嘉妃一脸恨铁不成钢,“她不过是个朱紫,那里塞不下,你身为妃位,怎能由你让她?”
慧娴想了想,“这两日秀女入宫,御花圃怕是热烈着,本宫就不去凑热烈了。”
慧娴笑笑,转而道:“仲春里恍忽传闻叶承诺复位朱紫,两位mm晓得如何回事吗?”
“那美人就是叶承诺?”
慧娴笑道:“本宫晓得,你把心放回肚子里。”
慧娴含笑,见嘉妃本日打扮的非常素雅,旗手上也无显赫金饰,悄悄称奇。
待得采仗远去,大姑姑起家转头对诸位秀女峻厉道:“各位女人服膺,宫里端方严格,遇见主子们要像方才一样,早早施礼问安!”
愉妃脸露难色,还是嘉妃嗤笑一声道:“娘娘都传闻了,实在不是甚么面子事,臣妾与愉妃mm若不是见了都不敢信赖有如许不成体统的后妃,愉妃mm现在更是难堪!”
“起!”
“娘娘万安!”
“主子您消消气,别为那贱人伤了身子!”
“本宫不是娴妃肚里的蛔虫,如何晓得她的设法?"
慧娴面露猎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