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又似想到了甚么似的笑道:“不对,连我也是替他干活的,他该赏我才是,我还替他赏人呢!”

“王爷那边呢?”方婉又问。

绿梅这便过来,轻声道:“女人,承恩公夫人来求见景王殿下了。”

方婉跟前的丫环都退到了凉亭边上,反是韩九在跟前, 方婉笑道:“九爷不要客气,坐下喝杯茶,我又不是你们王爷。”

阮夫人坐着喝了半盅茶,没见景王爷出来,却见屏风背面转出来一个穿着高雅,面貌清丽的女人来。

阮夫人立时神采就变了一变,这不是阿谁姓方的狐狸精吗?这还没赐婚呢,她如何就在景王府登堂入室了?

方婉好似猜到了韩九的设法,笑道:“他们家的人有点棒棰,也难说有没有猜到,不过就是他们家猜到这事儿跟我有相干,也抹不开面子到我们家去的。方家如何当得起承恩公府赔罪呢?不过这没有相干,我也不是来看他们家热烈的,我只是来替你们王爷做恶人的,你们王爷只要做贤王就是了。”

韩九说不出话来了。

韩九见方婉点了点头, 又道:“方女人所料不差, 阮家的人开端还喊了两句,见没让他,公然就有保护骑了马冲过来,挥鞭打马,承恩公的车又把那车挤翻在了地上。”

“分内职责,那里敢说辛苦。”韩九向来不善言辞,干巴巴的说。

方婉笑笑:“瞧,该我干活了。”

方婉又笑:“转头我替你们王爷赏吧。”

也不晓得承恩公府的人,到底有没有猜到这件究竟在底子就是方女人一手策划的呢,王爷只卖力叫人照着模样办,到时候在那边呈现,让公众一睹贤王风采。

萧重在那处院子里,恰好闻声这个话,他惊奇的表示:“这话也奇特,你之前莫非就不是好人了?”

阮夫人忍气道:“我好歹也是王爷的舅母,王爷连见也不肯见我,如果叫人晓得了,只怕王爷的名声也不好听罢。”

太屈辱了,阮夫人昨日还对方婉爱理不睬,且还发狠,这方家算是甚么东西,碰了一下船罢了,就希冀着攀上景王的劲儿,要他们这端敬皇后的娘家,堂堂的承恩公府去赔罪?

然后他就回道:“王爷叮咛了,要回方女人晓得。我们昨日是在义庄里寻到的无主尸身,放到那车上,黑骑卫的一名女婢卫扮的苦主, 安排伏贴了,探听到了阮世宏出入的途径, 便驶在了他前头。”

阮夫人不得不打落牙齿和血吞,挣扎了半晌,终究开口道:“既然如此,那也罢了。不过另有一件事,前日船埠的事,我回家后就叮咛人查了,转头查实了,是哪个不懂事的混账主子叫底下人开的船,便立即绑了来,亲身送去贵府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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