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仰见父亲和mm重归于好,也凑过来坐下,笑着说道:“阿稚现在添了样本领,爹和娘重视到没有?畴前倒不感觉,现在阿稚很会做梦啊,做梦我和同窗打斗,做梦茫茫大海一叶扁舟,说出来跟真的似的。”
何氏一声嘲笑,“没甚么不一样!大哥、三爷、四弟这兄弟三人当中,大哥排行最长,四弟最为年幼,我家三爷夹在中间,不拘是哥哥应当让着弟弟,还是弟弟应当让着哥哥,都轮不到我家三爷出面吧!”
“你三弟妹如何了?”云尚书不动声色的看了她一眼,“她言词铿锵,字字珠玑,言之有理。”
王夫人面有笑容,摆布难堪。
杜氏见程氏这么苦苦相逼,心中也是恼了,微微一笑,话里有话的说道:“四弟妹你是晓得我这小我的,向来讲究个出嫁从夫,家里的事全服从你大哥的。四弟妹,让你笑话了,我可做不得这个主。”杜氏这么说话,一方面是在推拖,另一方面也是在讽刺程氏。毕竟云湍方才都制止过她了,不让她胡胡说话,恰好程氏不听。
她心中不忿,说出来的话便跟山西老陈醋似的酸溜溜的,半真半假的笑道:“在兵部任职又如何了?掌管武库清吏司又如何了?偌大一个兵部,又不是离不得大哥。大嫂,大哥若真的和睦弟弟,想替四弟,体例有的是。你敢承诺我,我便敢去做。”
何氏含笑看向云湍,“四弟当日既有御前请旨的勇气,想来现在定是大志万丈,要到外洋增广见地,做一番奇迹出来了。四弟,三嫂等着你载誉返来,名利双收,这便提早恭喜你了。以三嫂的意义,我们云家便不必再上甚么表章,不必再打搅陛下,四弟你说呢?”
“不替四叔了?”
程氏脸黑了下来。
“仪儿,你这是甚么话!”云大爷眼看着云尚书神采要变,忙赶在云尚书生机之前,率先怒斥云仪。
杜氏着恼,看向程氏的目光带着怒意。
云仪的心都纠起来了,“六mm,枉我对你那么好,你竟然这么坏,教唆诽谤大房和四房。你这么做,让我今后如何心疼你、体贴你?”悔怨了半晌,当即又想道:“我爹爹和我四叔是同母所生的亲兄弟,他们那里是你教唆得了的?你这是枉做小人了。”
“阿稚,阿稚。”何氏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