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湍被弟妇妇这么直接了当的诘责,脸上挂不住,讪讪的道:“应,应当是的……”

小方氏欢声喝采,“多谢你啦。”

方氏听到“败落户”三个字,恼羞成怒,“败落户么?便算是败落户又如何,我还替你们四房养着孩子呢!”

方氏晓得云湍和云五爷吵起来了,也吃紧忙忙的赶来了。

程氏扑到方氏面前,恶狠狠的,面庞狰狞,“谁敢说那是我们四房的孩子?你mm不知检点,丈夫没了,却生下孩子,也不知是谁的野种。想赖到我家四爷身上,没门儿!”

云五爷见云儒醉了,一阵轻松,想道:“接下来要说甚么话,我可就没有顾忌了。”

云湍一向推拖,云五爷便有些恼了,加上喝了几杯酒,说话声音垂垂高了。

“好啊。”云儒不情不肯,勉强点头。

云湍一脸茫然,“三哥要嫁女儿了么?”

云五爷回家以后,方氏沉着脸把云湍让人请他畴昔的事说了,牢骚满腹的说道:“也不知他要跟你筹议甚么。mm和孩子他不管,倒要我养着,另有脸让你畴昔筹议事。”

云湍听得一脸怅惘,“这么说,三哥要和燕王府攀亲了?这可真是……我做梦都想不到……咱家和燕王府一贯没有来往,你祖父在都城做着尚书的时候,也没和燕王府打过甚么交道啊。”

云儒把椅子往云湍跟前拉了拉,亲热的说道:“四叔,我感觉我们应当畴昔向三叔道贺,您说呢?”

到了云湍那边,云五爷才发明云儒也在,不由的皱起眉头,“有云儒在,说话未免不便利。”见云儒已经喝多了,醉态可掬,心生一计,“把他灌醉了再说。”死命给云儒灌酒,云儒属于平时不常常喝酒的人,明天这么放开一喝,脸红得跟块大红布似的,舌头都大了,看着人傻笑。

这是杜氏第一次收到宣王府的贺礼。

他本来是风骚公子哥儿,成了残疾人以后自暴自弃,极少出门会友,亲戚也少来往,和云翰林一年也见不了几次面。云倾和陆晟的婚事内里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的了,他竟然还不晓得。实在程氏、云攸、云佼等人是早就传闻了的,可内心都憋着气,不肯提起来,也就没人奉告云湍了。

云湍也有些了酒意,两人辩论起来。

方氏大喜,又殷殷切切的交代了云五爷几句。云五爷道:“放心,我劈面问他,非要他给个准话不成。眼下孩子小,我们养着,孩子若大了,要上学读书,要娶妻生子,莫非还是我们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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