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云三爷吃了一惊。

他是来搜索这里的,名正言顺的事,可云三爷本就是有身份的人,又和他叔叔韩厚朴是至好,总不能连云三爷的面都不见就命部下如狼似虎的扑出来了吧,那像甚么模样?总得见着云三爷,知会一声,然后再例行公事。

少年沉默半晌,缓缓的道:“你放心,我不会给这里带来灾害。”

“六mm,你如何上去的?我扶你下来好么?”韩锡大踏步过来了。

云倾笑得殷勤,“我弄坏了我爹爹的一幅画,怕爹爹打我,便躲得高了些。四哥哥,你到我家来做啥啊,是晓得我肇事了,来给我讨情的么?”言语神情,非常天真。

“大胆,竟敢对韩爷无礼!”

云三爷横了云倾一眼,“瞧在你韩四哥的份儿上,这回就算了,下回定要重责。”

云倾趁他们说话的工夫,一溜烟儿又跑了。

她跑到那间小屋看了看,见床还是本来的床,屋还是本来的屋,屋里也还是有药味儿,但是床上躺着的不是那不着名的少年了,而是换成了方才的童儿。

他伤的很重,这一下起得猛了,伤口裂开,胸前包裹的白布染上点点血迹。

云倾嘻嘻笑,“我到处躲,爹爹跟着追,但是追着追着就把我追丢了,嘻嘻。”

少年一阵钻心疼痛,眉头紧皱,却顾不上伤势,伸手指着门外,“她七岁半了,不小了,不能见内里那些臭男人!”

“阿稚,你怎地来了?”云三爷和韩厚朴在这里看到云倾,都有些吃惊。

云三爷摸摸她的小脑袋,柔声问道:“阿稚是担忧这位小哥来源不明,能够给咱家、给韩伯伯带来费事,是么?真是灵巧孝敬的好孩子。”韩厚朴也非常感慨,“小阿稚怎地如此早慧懂事?比伯伯想的还殷勤呢。”云倾被夸得小脸发光,嘻嘻笑道:“爹爹和伯伯不急着夸我,转头再补也是一样的。现在先藏人要紧。”说的云三爷和韩厚朴都笑了。

前院的暄嚷声很大,都传到这里来了。

他眼睛太敞亮太清澈,云倾呵呵笑了两声,有点窘,“我……我不是这个意义……”

少年恨不得下床去追逐,可他伤得底子动不了,内心这么想,那里能做到?又痛又焦急,晕了畴昔。

“装的真像。”云倾一乐。

云倾回过甚奸刁的笑了笑,“爹爹,伯伯,我有几句话要问问这知名少年。就几句,很快的,劳烦两位稍等我半晌,多谢多谢。”

舒绿和自喜当即跟着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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