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瞋目圆睁,垂着的腿偶然地踢在了毛驴尾巴上,毛驴抬头嘶叫起来,尾巴一甩一甩的,驮着楚凌昭往前跑。

“消气?”面前的女子便是楚凌昭,三年的闭关,她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固然间隔她穿越之前那火辣身材另有一段间隔,但是现在瞧着那也是小巧有致,在配上她那张长相并不妖艳,反而有些清纯萝莉的容颜,远远瞧着,的确是个惹人垂怜的俏才子。

而与她一同服侍面前主子的另一个丫头,名叫盎然,这二人的名字听起来只会让人浮想连翩,却也让二人适应了好多年。

她和顺娇媚,何时凶悍了?

她缩了缩脖子,谨慎地猫着腰,“主子,您要出山吗?”

楚凌昭甩了甩额前的碎发,珍珠耳坠泛着敞亮的光芒,她双手拽了拽抹胸,低头瞧了一眼还不太对劲的胸前,嘴角一撇,举头阔步地向前走,“去将都城内的美女都给我列举出来,既然说我克夫,我就将整座都城的美女都给克了。”

“主子……”不远处一个丫头脚步轻巧地赶了过来,从身形来看,想来也是个技艺极高的人。

等看完以后,那娇俏的脸刹时黑了下来,单手将那手札捏成粉碎,“好你个楚玉轩,胆敢废弛我的名声,我待在山里连荤腥都没闻到过,怎得平白嫁了三次?”

“是。”春意赶紧应道,不敢担搁,回身便去办了。

她收起铜镜,回身看着逃之夭夭的毛驴,接着足尖轻点,穿越过一旁的几棵柳树,稳稳铛铛地便又倒骑在了毛驴上。

春意脚步仓促地赶了过来,将手里的花名册递了上去,还顺带着肖像画,这也是楚凌昭手把手教的。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

山中有一瀑布,名叫银河,因一句诗而得名。

那毛驴低着头,偶尔蹭了蹭一旁的树干,不明以是地摇摆着头,似是听明白了普通,扭着头鄙夷地看一眼躺在它背上优哉游哉地女子。

楚凌昭还不解气,晓得楚玉轩这是用心黑她,好让她被外人嫌弃,她虽算不得倾国倾城,那也是秀色可餐啊,怎得就变成五大三粗的壮男人了?

楚凌昭非常豪放地将手里的碗丢在草地上,拿过春意手里的花名册瞧着,还不忘啧啧两声,顺带着打了个饱嗝,用手背抹了一把嘴角地油渍,这才开口,“子时随我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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