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刘依纯面上油彩已经被卸去,暴露白净的一张脸。一双杏眸紧闭着,黑而长的睫毛压在眼下,投下一层暗影。

她又但愿那是刘依纯,又但愿那不是刘依纯。

然想到此节,本身内心倒是一惊。若那伶人果然是刺客,倒是完整不会有人能想到了。但是那伶人如果一击即中尚可,如果不成,他本身岂不是就成了最大的嫌犯?三皇子便坐不住了,假作身材不适,就要出宫去。

许半青的神采就有些讪讪的。

那小生尚未作何行动,那旦角便抬开端来望向了许半青。

白炎锡却面色如常――一样的冷酷,“在内里躺着,还没醒过来。太医看了,没甚么大碍,想是过分劳累了。”

虽是涂了浓墨重彩。但她毫不会认错,地上跪着的人,确是刘依纯无疑。即便是她早有内心筹办,心中还是打起鼓来。然还是是欢乐的,不管如何,他还是活着。不管他现在是甚么人,到宫里来做甚么,他好好的活着,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没出缺胳膊少腿。这便是最大的好动静!这便比统统都来的更加首要!

那些思疑,那些狡计,十足都见鬼去,他安然,便是最好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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