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嬷嬷虽是乳娘,到底有些话不好直说,见状无可何如的叹了口气。心底也有些恻然,皇后娘娘现在才十六岁,入宫这好久,倒是未曾承皇恩。连皇上的面都甚少瞧见,今次动了少女情思,这事儿,还不知怎生告终。只盼着别出甚么乱子才好,最好是再不叫她见到那姓白的侍卫……

内心一忽喜,一忽嗔,竟是深切此中而不自拔。直到暮霭沉沉,才回过味儿来,唤人掌了灯,随便用了几口晚膳,到底感觉味如嚼蜡,胡乱梳洗了,捧了本书在床上看。

顾艳秋坐在床帐内,倒是悄悄的掩住胸口,一颗心犹自怦怦乱跳,仿似不消手按住,便会被内里的宋嬷嬷听到本身的心跳声普通。脸上更有些热了,另一手摸了摸脸,双颊热的烧手。心机却不自发的描画起梦中的场景来,口中随便应道:“归正也没人会来,早睡些又何妨。”

却说顾艳秋回到凤仪殿,望着殿外门可罗雀的冷僻,想到存玉堂外朝气盎然,便叹了口气。然明显凤仪殿外的树木花草。与存玉堂比拟,并无甚么特别之处。脑中不自发的飘过阿谁赤着精干的上身的男人。如果也有个那样的人在这里练功舞剑,会不会好上很多?

惨白着脸,死死抓住顾艳秋的手:“娘娘,您听老奴一句,我们回凤仪殿吧!”

她前脚才踏出去。许半青便问白炎锡:“她来做甚么?你本日可好一些了?”

顾艳秋便咬住唇,不知如何是好。

昏昏沉沉中,模糊见着白炎锡眉眼带笑的望着本身,不知怎的,竟然还是赤着上身。不等顾艳秋反应过来,便将她拥入怀中。顾艳秋俄然惊醒,望了望内里:“甚么时候了?”

顾艳秋面上神采一拧,无他法可想,只得讪讪然的回了凤仪殿。

白炎锡眼角余光扫过那荷包,素白的荷包上,绣得乃是并蒂的莲花,顿时面色一沉:“娘娘如此,叫臣惶恐了。”说罢,独自回身走开了。

然这下半日里,却老是心神不安。不是端了空杯子往嘴边送,便是坐在那吃吃的笑。

“回娘娘话,还不到二更。娘娘怎的这么早便睡下了?”宋嬷嬷听着她含糊不清的声音,知她是从睡梦中醒来,便回道。

大要上是说白炎锡不成信赖,不值得招揽。悄悄倒是在点醒顾艳秋。她是皇后,是皇上的女人,对皇上身边的人起了心机,但是极刑。

顾艳秋闻言心中一软,却悄悄叹道,宋嬷嬷是个怯懦怕事的。本身左不过是不入皇上的眼了,便是寻个本身喜好的男人,又能如何?看来今后行事,还要避开宋嬷嬷才是。不然难保她忐忑之下,泄漏了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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