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过了几日,药换成了安胎药。是白炎锡专门叫人去买的,又是秦太医亲身熬的。
许半青瞧着秦太医一本端庄的模样,不由忍俊不由:“好,只要秦太医肯用心便是。”
下了朝,还是勤恳的去上书房看各地送来的奏折,才看了一会儿,实在困得受不了,倒是强撑着。
药是秦太医亲身熬的,许半青喝了药,就对白炎锡道:“叫人去把许梁两位尚书请来。”
白炎锡抿了抿嘴,不说话。他是怕太亮了,会叫许半青睡的不结壮。不过这话他可没法说出口,总感觉过分矫情。
这米虫的日子真是好啊,只要动动嘴就行了,旁的全不消管。望着白炎锡和凡筝,许半青满足的几近眯起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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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做甚么?细心坏了眼睛。”这个年代可没有远视镜,更没有甚么激光手术。白炎锡一身技艺,如果眼睛坏了,可就几近废了。
这回凡筝也不在一边干看着了,两小我俄然结成了同一阵营,不约而同的劝许半青歇着。许半青无法,只得一边一个被两人架入阁房,躺了下来。药劲垂垂上来,眼皮就沉重了起来。
幸而许半青仿佛完整没想到普通,不过嘟囔了几句,就借着灯光看起纸上的内容来。只是嘴角却悄悄的弯了起来。
直到白炎锡不满的干咳了一声,许半青才回过神来。取出怀表来看了看时候:“不消那么费事了,再过一会儿秦太医也该过来了。昨日不是叫他今儿还来?”话音未落,又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好不狼狈。
不过秦太医在宫中多年。如果没有察言观色的本领,单凭医术,可不能在这宫中获得怀仁帝的信赖。一进屋扫了一眼欲言又止的白炎锡。面带浅笑的凡筝,以及一脸忐忑的许半青,秦太医就当即明白了过来。也未几说,还是替许半青把了脉。
比及许半青醒的时候,天已经暗了,就见到如豆的灯光下,白炎锡一手捧着奏折,另一手在纸上奋笔疾书着甚么。灯光有些暗,白炎锡凑到灯前,手上的奏折也几近要贴到脸上了。
想着,许半青点点头,对秦太医道:“今后就要劳烦你两端跑了,三皇子的病可好些了?”
公然没过量一会,秦太医来了。
白炎锡见状,不由分辩的扶了她到侧间去歇息,公然才一沾到床,许半青就沉甜睡去。白炎锡转头看了眼堆了满桌的奏折,又看了眼悄悄收回鼾声的许半青,无法的摇点头,自去取了一摞奏折,拿到许半青地点的房间,靠在一边的太师椅上看了起来。一边看一边拿了纸条记下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