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返来的时候天然就返来了!”二小子一副懒得理她的模样,反而一脸崇拜的对着许半青喊道:“姐姐,你好短长!”
许半青白了他一眼:“还等明天干甚么?这大晌午的,你先去问问薛二婶呗!”
白炎锡面上一喜,说道:“右手能做的,左手天然也能。只要你想做,就必然能成。等回京我们就去寻左手剑的剑诀。”
“……自暴自弃?”许半青一手持剑,一手还是放在头顶遮着阳光,低低的反复着白炎锡的话。俄然剑一横,问道:“左手……要如何用剑?”
许半青发笑,“剑天然是光滑的。”
许半青揣摩了半天,原就有些累了,见二小子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眨啊眨的模样,不由发笑道:“过来。”
一望之下,二人不由有些惊奇,薛家的三个孩子正躲在厨房里,大丫头正拿着一个粗瓷的大碗一勺一勺的喂三丫头喝面糊,而二小子则本身捧着个碗大口喝着甚么,看他嚼都不嚼一下的模样,想那碗中也是面糊稀饭一类的东西。三个孩子俱是面有菜色,身上衣衫都洗的有些发白了,二小子乃至穿的是褪了色的红袄子,有些肥大,想是大丫头小时候穿过的。
许半青沉默一阵,问道:“我们另有多少银子了?”
“姐姐,你好短长!”薛家二小子吸了吸鼻子,一脸羡慕的望着许半青,带着浓厚的鼻音道。
二小子洋洋得意的瞟了大丫头一眼,自篱笆墙上翻过来,又改成一脸神驰的模样望向许半青手中的剑。嗫嚅半天,道:“姐姐,我能摸一摸吗?”
白炎锡自怀中取出银子数了数,本来另有十两银子,住了这半个月,因给许半青买药,以及添一些必用的家伙事儿,已用去了二两多,只余七两多银子了。
白炎锡这才转过甚看着许半青犹带笑意的脸,不满的道:“如何能让小孩子摸这个,多伤害。”公开里却感慨起来,自凉秋出事今后,许半青还是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出来。
似是想通了,许半青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这些日子里,白炎锡也尽量留意着薛家的动静,一些粗重活就主动畴昔帮手。
正说着,白炎锡返来了,淡淡扫了眼还不到许半青腰的二小子,说道:“林儿,你娘找你呢!”
许半青吃他指责,原是有些闷闷不乐,转而一想,又俄然笑了起来:“不如你教薛家的孩子学剑吧?”
左手剑提及来轻易,因没有成型的招式,摸索起来就有些难。许半青与白炎锡研讨了一上午,也只掰扯出两招完整的剑招罢了。她有些食髓知味,正筹办一鼓作气再多弥补几招,一声号召声隔着篱笆院墙传来:“用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