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书房当差的日子,公然如陆四海所言,说忙也忙,说闲也闲,皇上也不知如何想,老是叫许半青在身边候着。实在也没甚么事,就是总站着有点累。白炎锡还是不冷不热的,不太爱理她。不过通过察看她也发明,皇上仿佛对白炎锡非常信赖的模样,常常把他叫到上书房中间的一个小隔间中密谈,以后白炎锡就会消逝几天。
许半青正想说话,就听到花厅外一个软糯的声音唤道:“表哥,你既有好茶,如何不连我一块请了?”
“现在我们家说是都在虎帐里,实在官阶都不太高。并且自我爹从西北返来以后,年青一辈的就都派到江南一带去了。年纪大些的就在京里做个闲职。”朱立升喝了口茶,接着说道。
“甚么好茶,到我嘴里都是一个味。”朱立升大声笑道,站起家来,悄声对着许半青先容道:“这是诺县主,六王爷的独女,她娘和我娘是堂姐妹。”
“哟!”陆四海娇然一笑,一朵菊花顿时又绽放在脸上:“许侍卫,您说这话可就见外了,我们哪天还不见上个四五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