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半青那份是一碗熬得稀稀的粥,白炎锡的除了粥以外还多了几样点心。

那小厮点了灯,侯太医这才走了出去。一进门就持着油灯看向床上人,皱了皱眉,对白炎锡说道:“白侍卫,请让一让。”

想到这,冷哼一声,看着床上惨白的脸问道:“你不是红颜,就不晓得你会不会祸国?”

白炎锡挑了挑眉,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

白炎锡本年不过十九岁,虽是在同龄人中已是非常超卓,毕竟年纪尚小,能有多少内力?好不轻易捱到深夜,已是强弩之末。再如许下去,连本身的一身功力恐怕也要交代了。白炎锡咬咬牙,不明白本身为何还不放弃。

嘴里被塞了调羹的许半青脸有些变形,加上腹中时轻时重的疼痛,让她的脸显得有些狰狞。白炎锡从未见过她如此狼狈,不由叹了口气,说不出内心甚么滋味。

侯太医将许半青身上银针一一收起,说道:“临时还不能肯定。”转头望向白炎锡,“你神采不太好,需不需求……”

许半青点点头,昨晚肚子疼成那样,便是叫她吃大鱼大肉她也不想吃。想到吃,这才想起本身还是满口的血腥味。

正踌躇时,门外动静响起,白日里那小厮排闼而入:“白侍卫,侯太医来了!”

“到底是甚么毒?”白炎锡皱皱眉问道。这毒应当是他之前就中了的,不然这几日二人一向同吃同住,四周又没有可疑的人,本身却完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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