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炎锡盯着她在焰火中时明时暗的脸,不知为何说不出话来,也低叹一声:“是啊,过年了。”

凉秋厉声道:“不可!”便拖着她分开窗户,空着的手将窗户关好,推着她避到内间。“你在这呆着别动。”放开她的胳膊,却回身出去。

凉秋已经将整座宅子装点一新,到处贴着大红的福字,门上春联倒是夏杨写的,俱是一些辞旧迎新的吉利话,只字有些歪歪扭扭。许半青指着那春联上笔迹就笑了起来:“这是哪来的虫子?比我的还丢脸!”

“你也说是图个欢畅了!”许半青斜睨着他,“我欢畅喝便喝,有甚么大不了的。”嘟囔着,便要站起家。倒是脚下不稳,便晃了一晃。

“可不是?”夏杨指着那鱼道:“我在河上开冰垂钓钓了一天,统共也就得了这么几条。可冻死我了。”

许半青低头不语。

竟是饿了,拿起筷子就要吃。却被凉秋拦住了:“等等等等。”

许半青吐了吐舌头,毕竟人家辛苦写的,本身没着力还要笑人家,的确有些不刻薄。凉秋却端了一盘饺子出去:“你们还愣着干甚么?用饭了呀!”

“我长到十三岁时才被人救了下来,救我那人是龙卫的。”顿了顿,凉秋笑了起来:“只是那以后我却长不了多少了,看起来还像十二三岁的模样。”

倒是被白炎锡顺势杀掉一大片黑子。

“我去看看甚么事!”许半青被她一拦,已不见了墙上人影,只得转过甚来解释道。

许半青骇然,想不到凉秋看起来小小的,竟然也经历过这么多的事。不由问道:“你,恨你爹娘吗?”

夏杨最快,答道:“李老爷每年返来小住一段时候,都会埋一坛子酒在那树下。”

白炎锡闻言怔了征,半晌,道:“你说的对。”他虽有些冷酷,敌部下的人却向来峻厉。要做就要做到最好,这是他常说的,想不到本日竟被许半青反了返来,弯了弯嘴角,也当真起来。

夏杨讪讪一笑,“我从小没读过甚么书,您二位又忙着……左不过取些好兆头罢了。”

忙昏头了,差点健忘今儿是甚么日子了,祝大师七夕欢愉!

许半青倒是被她方才的技艺惊住了。

凉秋和夏杨也凑了过来:“不知是哪家放的,可真都雅!”

想着,许半青拿起酒杯来就一饮而尽。

白炎锡扫了混乱的棋局一眼,似笑非笑道:“你已经输了,还不认。”

“不是叫用饭了吗?”许半青睐睛舍不得从那饺子上氤氲的热气上移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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