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为你儿子想想?他才多大?”许半青有力的问道。手上行动却涓滴不敢放松。周瘸子既然如此大胆行事,总不会只要放个暗箭的本领!

到了院内,就见到一侧配房内有火光闪动,许半青想也不想,直接自敞着的房门跨了出来,手却按在了剑鞘上。

目送着刘依纯走出暗巷,许半青重又回到王繁华家门前,悄悄敲了两下门。

许半青只传闻过,弩是与弓差未几的一种东西,只是弓是竖着拉开的,弩倒是横着的。并且弩是通过机括把持,对利用之人的力量要求要比弓箭低很多。但对准头的要求却更高了。

幸而这时门外一阵鼓噪声起,许半青听着熟谙的脚步声,悄悄松了口气。

“鄙人姓许,与周先生有一面之缘,有些事情想和周先生探听一下。不知他可在家?”许半青嘴里问着,脚下却直直往门内走去。

进了屋,周瘸子正扶着身边的案台要站起家来。许半青就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周先生,我与你在街上一见仍旧,想到现在城里不承平,你又腿脚不便利,就过来看看你。”说着,上前两步往炉内看去。

周瘸子闻言面被骗即浮起一层喜色:“闭嘴!无知妇人!快带着孩子出去!”

“府上但是姓王?鄙人姓许,是来寻借住在此的周家的。”许半青拱了拱手。彬彬有礼的问。

周瘸子的老婆就大声叫道:“如何不关我的事,你如有三长两短,叫我们母子如何办?”说着,声音里带了些哭腔:“我就说你常日里鬼鬼祟祟的,你到底做了些甚么?好好的,为甚么要把拐杖烧掉?那不是你花了几个月的工夫做出来的吗?”

刘依纯悄悄对本身说。与许半青筹议着,她去王繁华家找周瘸子,本身却到吴家村的村民借住的堆栈刺探一下真假。

许半青又自一旁的水缸里舀了点水泼到那几根木头上,做这些的时候,眼角余光就未曾自周瘸子身上移开过。“嗤嗤”声作响,一股青烟四散开来。隔着青烟,许半青清楚的瞥见一根乌油发亮的箭矢滚了出来,与射到城头那根一模一样!“周先生,叨教你作何解释?”许半青大声诘责道。

这回轮到刘依纯泄气了。他如何就碰到这么个油盐酱醋都不入的主啊?

第二更奉上,但愿大师能谅解我……

许半青望着周瘸子的老婆歇斯底里的模样,心底悄悄叹了口气,这母子俩也是个不幸的。再看周瘸子,面上虽有些不忍,却还是是端坐如山,仿似他不是席地坐在小厨房的灶膛旁,而是坐在高堂雅室的主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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