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侍卫却在一边冷哼了声。

朱侍卫却反问道:“那你之前是如何落的水,你也不记得了吗?”

朱侍卫点点头,叹道:“也罢,不记得也好。就当是你不谨慎吧。”顿了顿,又说道:“今后你可要接收经验。”倒是话里有话的模样。

“你父亲的父母,就是你祖父祖母,在你父亲四岁的时候就放手去了,亲戚里都不肯管,只要你大伯的父母将你父亲接了畴昔,还供他读书、科考。”顿了顿,许母又略带遗憾的说道:“只可惜你大伯的父母在三年前也去了,不然……”

回身走了出去。

正悲从中来时,大脸妇人端了碗药走了出去。

想着,面色一转,假装非常等候的模样问道:“朱侍卫,不,朱大哥,你既然能来看我,想是我们之前干系也不错,你能给我说说到底是如何回事吗?”

怪不得他声音听起来那么粗嘎,想是芳华期变声的原因。不过是个小屁孩子罢了。

许半青听到这里内心不由暗笑起来,如果真的亲厚,父亲又怎会做了十几年只是个小侍诏?但嘴上却并不说破,只问道:“父亲又如何会养在大伯家里?”

许半青待要再问下去,就听到许母在内里叫道:“半青,大夫来了!”

许半青打了个哈欠,想是药劲上来了,有些困乏,也不耐烦去猜许母那未尽之言了,只说道:“娘,我想睡一会儿。”

许半青一边哀叹,一边拿眼角去偷看他,这才将朱侍卫的长相看了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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