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仁帝却叫道:“半青,过来看看我这幅字写的如何?”

行至上书房门口,白炎锡却俄然顿住脚部,淡淡说道:“丽嫔已被皇上罚了禁闭。”

怀仁帝却俄然有了兴趣:“如何?不如陪朕手谈一局?”

“那是天然!不然古往今来如何那么多人想做天子?”许半青冲口答道。然话一出口就后了悔,这话可有些犯了忌讳。幸而怀仁帝并不在乎,反倒向着一旁侧间走去,早有小寺人将棋盘棋子摆放整齐。许半青只得硬着头皮跟了畴昔。

脚步便微微加快起来,并未重视到身后打量的目光。

怀仁帝闻言怔了一怔,这才恍然笑道:“那不是正和你意?”

“回皇上,已经好的差未几了。”许半青忙躬身答道。

“不错。”怀仁帝神情庄严起来,手指在乞颜部的下方一划:“这边就是凉州府了。这几年雨水少,乞颜部多有进犯。本来老平凉王在那边时还能震慑一二,现在老平凉王告老,又说舍不得儿子,只好把当时的平凉王世子调回京来。那边的守将尚年青,缺了些历练,倒是叫他们钻了空子。”

朱立升一开端听到“断袖”之说的传闻也严峻了一阵子,许半青略作解释,他便笑开了:“皇上该不会是觉得你棋艺和伯父一样好才把你调到上书房的吧?”拂了拂许半青肩头粘到的一片落叶,笑道:“这但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不但占了一个侍卫的缺,还得教你下棋,也幸亏皇上有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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