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上,两姐妹都保持着沉默,直到马车在灵泉寺门口停下,司若兰才说“若弦,操琴之事就交予你了,我先去后园找麟寒了。”

这个mm呀,偶然敬爱,偶然沉着得超乎春秋,偶然又聪明得不像人,偶尔还玩弄她这个姐姐,恰好令人没法活力,反而对她更加宠/爱。

还是那间不起眼的小屋,还是那方古琴,司若弦风俗性地坐在桌前操琴,最后的时候,她还是压着调的,抚着抚着,竟莫名闪现出夜城歌所说那番话,因而,压着的调子俄然答复普通,如清泉流淌进民气,舒畅至极。

“姐姐的意义是见若弦就不是端庄事了?”司若弦反问。

司若弦一愣,昂首望望天,打趣式地说“姐姐,明天太阳是从东边出来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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