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只有黑夜,才觉得你属于我[第3页/共4页]

夜城歌不再说甚么,转成分开。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呢。”司若弦苦笑,城歌,统统都来不及了呢,你有多恨我,就有多爱我,但是,我却连恨都不能。

仅仅是吻,夜城歌便似上了瘾般,如何都感觉不敷,越吻,越深,越吻,越是粗、暴,也许是落空得太久,才会如此迫不及待,也只要在这黑暗中,他才如此肆无顾忌。

若弦,我该拿你如何办?

夜城歌抱着司若弦,悄悄放到床上,为她褪去内里的衣服,盖好被子,他也脱了衣服,上床,紧紧抱着她。

固然恨着,看到她受伤,他还是会本能地严峻,如此,便够了吧。

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遭到他的痛苦。

风雨雷电看着司若弦与夜城歌之间的互动,心中酸涩难受,他们本该是相爱的伉俪,怎就到了明天这个境地?

夜城歌吻着,手却没有闲着,专挑司若弦的敏感地带,酥麻感如触电般,敏捷流窜满身,司若弦感觉浑身的毛孔都伸展开来,汗水倾洒,身子却忍不住颤抖着。

司若弦唇上疼,口中疼,舌头麻痹,底子没有一点欢、愉,但她任他、由他。

夜城歌走了,司若弦一小我站在曼陀罗花海中,如雪的白衣在如血的红花中,肆意翻飞,绝美的容颜愣是将周遭的统统都给比了下去,汇成一幅新奇的丹青。

城歌,你既休了我,为何,还要同床共枕?既是同床共枕,为何,又要呆在书房不肯返来?

在这里,司若弦也说不上夜城歌是不是用心的,他们两人还是住一间房,睡一张床,只是,屋子里只要她一人。

司若弦并不在乎,她百毒不侵,曼陀罗花的毒于她而言,那还真不是毒,看到雨有些担忧的模样,表情不佳的她,俄然想要玩弄一下她,手一滑,直接被花枝划伤,血,刹时溢出,滴落在红色的曼陀罗花上,淡淡的血腥味与曼陀罗花的味道异化在一起,构成一种新奇的说不出的味道。若手罗而司。

司若弦问夜城歌“城歌,你恨我吗?”

夜城歌微有些恼,她还是如此不会照顾本身,不,她本是固执、独立、狂傲的,从甚么开端变得如此的呢?

如果,我们都失忆,甚么都不再记得,就好了。

是啊,若弦,统统都已经来不及了呢,但是,夜城歌向来不悔怨爱上你,如果光阴能够倒流,夜城歌还会爱上你,但毫不会再让你堕入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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