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手科举不就是为了当官吗,既然前面都考完了,如何最后关头却放弃了。
花如令现在考中二甲,名次更是靠前,想来天然是能考好的。
说到这个,花如令又正色了很多:“倒也不是甚么大事,我就是想感谢你。”
固然不晓得那锦囊里装了甚么,但龙婉一点也不想收,能让花如令如此慎重的用来送人的,能是平常东西吗?
却没想,花如令听了她的题目后,摇了点头:“我并不筹办再持续考下去了。”
动静传返来后,花家对“龙歌”非常感激,给花如令写信的时候,还特地让他请人家回花家做客,说要劈面伸谢。
“于龙贤弟或许只是平常之物,对我家倒是拯救之恩,别说这只是一点小谨慎意,就是拿更贵重的宝贝送给贤弟,也是不能表达我对贤弟的感(ai)激(mu)之心。”
龙婉喝茶的行动一顿,放下茶杯,有些迷惑地看向他。
“花家本质上还是武林世家,这些年来武林势大,朝廷和武林之间冲突不竭,我是花家的下任担当人,如果入朝为官,花家实在也会很难堪的。”
这仿佛并不像是花如令的风格。
“西湖龙井。”
茶的吵嘴实在她是品不出来的,但这茶汤滋味鲜爽甘醇,沁民气脾,齿间流芳,回味无穷,绝对不会茶到那里去。
这么想着,她也这么问了出来。
“你喜好就好。”
宴席结束以后,统统的客人都告别分开,连李寻欢都喝够了酒归去了,龙婉本来也想归去的,但花如令却留下了她说是有话要说。
花如令没说的是,这籽玉是他本身游用时在玉河里找到的,因非常爱好它圆润光芒的手感,才没有找人雕镂,只随身照顾着,无事就拿出来掌控,也是他的一件收藏之物。
花如令多么眼色,见她眼中闪过骇怪,就晓得她是认出了这玉料,赶紧解释道:“这是从昆仑山下玉河中偶尔捞取到的籽玉,一向不晓得该如何措置,现在就赠送贤弟,看贤弟想雕些甚么都能够。”
龙婉细心察看,肯定他是真的如此想,也松了口气:“你能这么想就好,对了,先前你说有闲事要和我说,是甚么事?”
喝了会儿茶,龙婉的表情更是放松了很多,她笑着同花如令道贺:“先时还未同你说声恭喜你高中,以后你该筹办靠庶吉人了吧?”
也不枉他让人快马加鞭赶从杭州带回了本年的新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