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暗度陈仓[第1页/共5页]

就听到殷渊在劈面叫到:“你这是抚的甚么东西,本官的雅兴都让你给搅了。”

此时裴兴在也没法忍耐了,顿时发作,指着殷渊痛骂道:“狗官,枉你受朝廷信赖,倒是如此肮脏,裴某瞎了眼,还觉得你是个可贵的清官,终究可觉得扬州百姓做主,却不想你比那些整日鱼肉乡里、贪赃舞弊之辈更加不如。我呸,甚么清谈第一人,甚么绝代奇才,都是假的。”

又一日,殷渊派人来请裴兴,裴兴不知何事,不敢担搁,赶到驿馆。却见殷渊衣冠不整浑身酒气,仿佛酒醉。裴兴躬身见礼道:“不知刺史大人唤下官前来何事?”

“只手遮天、草菅性命,在杜烁的眼中早就没有国法了,我想郡守也是是以再忍耐不了杜烁的肆意妄为而向朝廷告发的吧?”殷渊又问道。

裴兴轻叹一声答道:“范孔目说他手中有一本账,记录了杜烁虚开、贪腐专款的全数条目,只是证据被他藏了,暂不在身边,待出亡后再交给裴某。只可惜当时我还心存踌躇,并未信赖,觉得又是杜烁设想侵犯与我,没有收留范孔目。”

殷渊起家拉住裴兴双手说道:“裴大人真乃大晋肱骨良臣也,得大人互助,彻查此案指日可待。”

殷渊笑道:“那里是殷某机灵,只是郡守做派与以往过分变态,漏了马脚不巧被殷某发明了罢了。

殷渊道:“那这个范孔目现在那边?”

裴兴嘲笑道:“事已至此,我另有甚么怕的,大不了这官裴某不做了,还能如何?”

裴兴痛斥道:“本官偏不去凑趣与他,裴某也是朝廷命官,扬州自裴某到任以来不敢说百姓安居、承平腐败,但也未曾有大的不对,他又能如何,大不了弃官回籍,倒也省去整日装模作样,曲意巴结。”

过了几日又有人来报,说殷渊这几日连续访问了好几位扬州治下县令官吏,此中另有郡守府的长史,每人都带了礼品,仿佛殷渊也并未回绝。

裴兴听罢顿时火往上撞,本想立即回身拜别,转念又想到本身的妻儿长幼,咬牙忍了又忍,点头同意。一旁有人摆好古琴,裴兴满心屈辱悲忿都化作指下琴曲,裴兴抚的是蔡文姬的《胡笳十八拍》,曲调委宛哀痛,扯破肝肠,裴兴正弹着,俄然面前一黑,随后就感受脸部火辣辣的疼,像是被甚么东西击中了,立即停下,定睛看去本来是一只鞋。

一旁亲信道:“大人这又是何必,这刺史大人传闻是会稽王身边红人,获咎不得,大人不如也备些厚礼给他送去,再好生接待几日,把这瘟神送走了也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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