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冬至:“我才不怕她呢,何况下个礼拜就中考了,今后能不能见面还不必然。”
“现在一个礼拜才一次,等...”
......
“陶渝,有你这么跟妈妈说话的吗?”陶渝妈妈活力地说。
郑益抖了一下肩膀对他们说:“你们猜才这巴掌拍的是谁的脸?”
这时候陶渝的声音也传了出来:“我不归去会被我爸打死的。”
长篇大论地说完,她有些心疼地看着黄季文:“必然很疼吧?家里有没有药?我去帮你拿过来涂一涂,另有冰,拿点冰来敷一敷。”
黄季文捂着半边火辣辣的脸,一言不发地站在一边,陶渝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她妈妈站在她面前看着她直流眼泪。
也是,连我这个亲生女儿也不疼的人,又如何会舍得去心疼别人的孩子?
“你如何如许说,固然妈妈不敷体贴你,但是你也是妈妈十月怀胎生下来的,看到你做错事,妈妈的心在滴血呀。”
因为过分用力,那声“啪”传得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