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硕会不会气得太久,还是未知之数,赵研分开肃宁后,倒是没几日就达到都城了。他公然是带着家眷前来的,只是家眷与多量行李、寿礼一起留在船上,没跟他一块儿前去肃宁罢了。等他转头与大步队汇合,便又持续坐船北上,途中还跟另一名宗室郡王府上京贺新君万寿的代表赶上了,两边聊起了天,传闻相称合得来,已经约好到了都城今后,要在一处吃酒说话了。
说罢他便叹了口气:“也亏恰当初我没有听父王母妃与哥哥的话,与陌哥儿冷淡了,不然本日进京,真真是连个乞助的处所都没有。那里能象现在这般,有陌哥儿带着,做甚么事都有底气,内心不镇静。若我此番能顺利夺得郡王宗子之位,陌哥儿当居首功。不管父王母妃内心如何想,我也要认陌哥儿这个亲侄,是我们益阳郡王府的亲骨肉。有这么一个侄儿在,比那两个甚么本领都没有,只会给人添堵的哥哥强一百倍!”
赵陌轻笑:“就算他脾气不大,得知幼弟要超出本身与另一个兄弟,篡夺益阳郡王府的担当人之位,也要焦急上火的。他本来还希冀着将来能从益阳郡王府东山复兴,现在好梦破裂……幸亏我早已在他居住的庄子上备下了好大夫,也有好药,再有个仙颜的马姨娘和顺小意,以及一名有望担当他大志壮志的弟弟,想来他应当不会气得太久吧。”
“他天然是一口应下了!”赵研难掩眉间的对劲与高兴,“他叫我好生歇两日,再备一份礼,后日休宁王府设席,他要带我一同去给休宁王叔、王婶存候。休宁王婶乃是太皇太后宫中常客,有她白叟家带着,我们去拜见太皇太后时,便万事稳妥了。你再趁着这两日在家安逸,把宫礼好好复习一番,进宫时可千万别出不对才好。”
只不过……
他老婆赶紧应下了,又问起:“我们所求之事,你可跟侄儿提过了么?他如何说?”
赵陌的语气中犹带几分遗憾,仿佛更乐意看到祖父家中,两位叔叔为了担当权争斗不休。秦含真见他说得促狭,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们小伉俪俩这一天夜里如何笑闹玩耍且不提,过得几日,肃宁那边便有快信报过来,说的恰是赵研前去拜见赵硕,兄弟俩闹得不欢而散的事。赵陌与秦含真看了信,都心中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