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之见,有才之人可多是迷恋繁华和顺乡之徒?其所需求者,非是强国的高官显爵,以加强己身的职位,而是一展胸中长策、以建丰功伟绩之所。我燕国贫苦积弱,恰是贤才们大展技艺的好去处。贤才求名,我务实惠,各取所需,有何不成?”

红鸾娇羞无穷,用粉拳轻捶了一下姬喜的胸膛:“人家那里需求太子给甚么赏?人家人都是太子的,只要太子好好的,人家便好了。何况,太子这般聪明,就是我没有说,太子稍后定也会想出体例的,太子不会怪我多嘴吧?”

“你这《谏王书》但是当真的?”燕孝王手捧着竹简,骇怪地看着刘彻。

“是以朕在《谏王书》中已写,先以推恩令减弱老氏族的影响力,以鼎新军制、演练新军为要,等过个几年再鼎新政治法律。届时,老氏族若不平,就已不尊王命违逆犯上为由,令新军强即将老氏族手中的封地夺回,再行分拨。”

见燕孝王在一旁深思,刘彻续道:“况现在他又与氏族离心,可谓根底已毁去一半。至于商鞅――虽有治国之才,却无机谋之能;虽有为臣之能,却有为君之势;虽有法圣之尊,却无掌门之实,朕与他本不是一起人,去学他做甚么?”

燕孝王摇了点头,还是不大信赖:“你可知,变法在当年秦国有多艰巨?就是赵国的胡服骑射,虽窜改力度远不如秦国,可也是困难重重。当初赵武灵王力排众议,用了十九年时候,方才胜利变法。我燕国老氏族权势盘根错节,却又如何行得通?”

这男人虽说是燕国太子,但脱手尚不如其子风雅,且又毫无担负,说是个蠢货也不为过。

燕孝王的面色仍然如昔日般惨白,仿佛风一吹就要倒,只是自刘彻隔三差五为他输内力起,他身上的那股暮气便垂垂消逝。

这段时候,最高兴的莫过于姬喜。父王忙于筹办纳贤变法之事,忙得没时候调-教他;公孙操限于家宅之斗,没精力折腾他,姬喜天然乐得轻松,成日里游山玩水,或与姬妾美婢们厮混,好不安闲。

宗子的封地最大,占了六成,其他四个儿子遵循长幼之序及受宠程度,获得的地盘不一。但是,宗子并非气度疏阔之人,季子们也绝非兄友弟恭之辈,宗子窥测着本该全数下于他,却被诸兄弟分去的四成地盘;季子们则觊觎着宗子比他们几兄弟加起来分到的还要多的地盘,既然是一起分封,他们为何不成拿到与其他兄弟划一的地盘,乃至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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