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中间新进了一台理疗仪。我听青青说你为了研讨献身,要复出了?先让你的腿装回18岁吧。这仪器每周日下午都空着,你快来找我。”
“因为不爱了,精确说,不那么酷爱了。”
“别,我早过了顶峰期间!”童淼自嘲地拿拍子指指右膝,内心却踌躇着,卧底期间她要不要搞副眼镜戴。
……
童淼无言以对,她晓得,蓝青说的是至心话。
“开打趣,你也不看看我锻练是谁!”
“好了,废话少说,先来三局,输的50个俯卧撑。”
忘我的三局苦战下来,蓝青举手投降,跪地告饶,童淼也不轻松,尽力调剂呼吸。二人都是大汗淋漓,身心畅快。
“亲,保持得能够啊,就那杀球,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因为酷爱!哈哈哈!”
当年,蓝青在队里迟迟成不了主力,刚开端还很烦恼,感觉丢父母的脸,但厥后俄然就想开了,开端放飞自我。她喜好打扮设想,本科期间便到美术学院修了二学位,乃至不顾父母反对,放弃代表队保研体育部的名额,通过尽力,考研到美术学院,现已是在读博士。如许的生长门路,在大学体育代表队里算是独树一帜。
童淼和蓝青,作为两个多年练习有素的专业运动员,就是如此。不管现在的状况是否能敌当年,一旦走上场,隔网而战,就是尽力以赴。
【有的人,终其平生也一定能找到本身的酷爱。有的人,却因为酷爱,放弃了别人终其平生寻求的东西。】
“喂,我现在读博耶,真的很累,老板各种压榨,我哪偶然候练体能。能靠吃成本陪你打到这份上,已经是友情赠送了!”
“戴眼镜,最简朴的换形象体例。再说,带不带眼镜,我也向来没赢过你啊!”
“停!蓝瘦子,我是来找你打球的。不是我说你,就你这一百度的眼睛,还非弄个黑粗框眼镜,啧啧啧,将来的女博士,公然不一样!可你带着眼镜,能跟我好好打球么?”童淼回身,看着日渐褪去运动员气质的前队友,忍不住糗上一番。
“如你所说,我父母都太强。因为他们的强,在我还不晓得本身到底喜好甚么的时候,羽毛球已经打得比同龄人好了,然后就被推着不竭往前走,当了十几年的体育特长生,最后就成了你队友。但是上大学后,我发明本身有更酷爱的东西,干吗不去寻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