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栋一行人带着受伤的盗贼返回程宅不久,守在村口的精干乡勇,也把逃窜的盗贼绑返来了。盗贼一起被推推搡搡叱咤呼喊,不知被虐了几千次几万次,身上伤口流着血,哭丧着一张无法的脸,神采要多丢脸就多丢脸。
“何况斧头舞动起来粗暴豪壮,可显劈山开岭的威武英姿。只要将劈、砍、剁、抹、砸、搂、截等砍杀之术略加盘曲,便窜改万千,无穷无尽,端得是疆场之利器,成为大豪杰必备之物。”
这下李栋心中的疑问越来越浓厚起来。口碑竟然如此杰出,该当是一名好官,为何却对治下盗匪视而不见,转嫁别人头上呢?这么做岂不是自相冲突,与他为官之道大异其趣?
如许以来处理了盘桓心中很久的疑问,李栋却模糊又产生别的一个疑团:东阿令莫非不晓得安然山一带盗匪横生,并且他们的兵刃全数印有这个标识?
“长矛。”
“不好!”
“莫非你从没产生过换一把兵刃的设法?”李栋半是摸索半是指导地问了一句。
安然山一带的盗匪,另有近千名小喽啰。首级姓徐,原生在齐郡一带,曾经犯下掉头之罪,为了活命,一起逃窜到这里,隐入山内沿途打劫,一时之间收成倒也颇丰。
李栋便产生一个设法,到东阿县衙亲身走一趟,探探那县令的真假真假来。有需求的时候,也能够把张须陀的调兵令牌用上一用。
程咬金右手拿着一团陈旧的布卷,左手紧握长槊,把槊尖的鲜血擦去,放在面前几次瞧了几遍,才抬开端回道:“用惯了也就如许,只是感觉分量不太充沛。”
“不好!”
那他既然晓得东阿有大量盗匪,为何不去派兵剿匪,肃除毒瘤为民除害,偏又把产生的劫夺案情嫁祸于齐郡秦琼?东阿令与盗匪是甚么干系?
初到东阿还不到一日的时候,这些疑问李栋全然弄不清楚,但内心已经有了一个大胆的假想。
“非也,非也!”李栋晃着头,一幅心对劲足的模样,劝道:“若在凡人,必须用上好的兵刃,若在程大则必须用平常的兵刃。有才气的人,能够化腐朽为奇异,撒豆便成兵。”
拿着破布的手顿时停下,程咬金如有所思,想了好一会才问:“我只会这一种兵刃的砍杀之法,其他兵器实在是不太熟谙。先生可有好的兵法传授于我?”
“也不好!”
“这就要看你喜好用甚么兵器了。”李栋用心矫饰了一个关子,却不去点破后代千百年亿万人众,对他“三板斧”赞不断口的传奇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