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翻开,景北楼原觉得只要余辛夷一人在,没想到景夙言也在,眸子立即眯起,倒是含笑一声道:“正想问余尚书环境如何,没想到,本来八弟也在啊。”不知怎的,看到余辛夷跟景夙言两人伶仃在帐篷当中,他竟感觉刺目,是的,刺目,相称刺目!刺目到竟然要激起他埋藏在心底最阴暗处的杀意!

灰衣道:“主子,余蜜斯,我们安插在四皇子身边的眼线,被拔了。”

“那就好。”余辛夷点点头,眸中闪过一丝淡淡的寒光。

八皇子?谋士面带震惊的望向景北楼。

“甚么?”景北楼蹙眉道,“阿谁蠢货!被人当枪使了都不晓得,的确笨拙非常!”

余辛夷眯起眼睛,一双美到惊心动魄,却冷到惊心动魄的眸子,直直的望着景夙言道:“殿下与其有空与我在此胶葛,不如多花些工夫去对于景北楼,他部下十八个暗中埋下的棋子,个个不是省油的灯,你就算拔了江淮总督,另有十七个,这此中我晓得的只要十二人,包含了大内副总管李年玉,御前侍卫总教头付仁海,户部侍郎仇祖辛……”

“是。”灰衣有些不懂,为何这余大蜜斯在这类时候还能保持如此沉着,的确跟他家主子,一模一样!

景北楼见到,双眼微微眯了眯,眼底写满阴暗。

“不晓得?”景北楼邪佞的笑了笑,招了招手,只见那谋士俄然从怀中取出一只锦盒,而那盒子里一条乌黑可怖的怪虫猛地爬出,窜到婢女口中,钻了出来。

婢女的腰被弯成一道引诱的弧度,脸庞上还带着刚才的惊骇,长长的睫毛惊错的眨着:“奴婢……莲儿。”

那婢女喉咙被扼住,脸涨得青紫,艰巨的说道:“殿下……莲儿听不懂您在说甚么……”

一刹时,那婢女像五脏六腑被从内里剖开普通,疼得在地上哀嚎凄鸣,浑身发黑发紫,像中了这世上最狠恶的毒!疼,实在太疼,那婢女竟疼到十指在胸口用力抠抓着,直到撕破衣服,将本身的皮肉扯开,扯烂,鲜血淋漓!

被拖下去的时候,余惜月跟余子俊两双眼睛还死死的瞪着余辛夷,怨毒得恨不得把余辛夷扬灰挫骨,五马分尸!

景北楼浅浅一笑,但是下一秒,却如罗刹般冷了面孔,那只在她脖子上轻划的手猛地收紧,死死掐住她的脖子,冷声道:“你到底是谁派来的!”用这类平淡货品,就想蒙蔽得了他?阿谁女人的冷,美,恶,恨,这天下任何一个女子,都学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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