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余辛夷,这个时候竟然另有本事谗谄于她!
淑贵妃摆了摆手,朝宫人道:“来人,把余二蜜斯带去御花圃赏花。”
这一点并未逃过余辛夷的眼睛,她目光微闪,心底闪过一丝浓厚的讽刺。
淑贵妃斜倚在贵妃榻上,品着香茗,由中间宫女谨慎翼翼的帮她画着眉。淑贵妃十几年盛宠不衰是有启事的,即便现下已过黄花之龄,还是美艳逼人。
余惜月惊奇了一下,恨恨瞪了余辛夷一眼,面色不平的跟着宫人走了出去。
只要余辛夷跪着,似矮人一等,但是那纤细的背却挺得直直的,仿似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压垮她!
余辛夷看了眼面前的这对镯子,再抬眸看了看保持着雍容宽和笑容的淑贵妃,不动声色。
贵妃一怒,满殿哗然,那赵嬷嬷在旁呵叱道:“余大蜜斯,你犯了此等大罪,还不跪下向贵妃娘娘告饶!”那声音实在过分刺耳,如同惊雷般在全部玉坤宫中反响。
景北楼没有涓滴惊奇,仿佛这统统早在他把握当中。只是他没想到胡庆如此无用,这么简朴就被景夙言抓到把柄,真是不堪大用!
毫不起眼的装束,却有着非常挺直的后背,仿佛那千里水池中,自净水中抽出的青莲,美得容不得一点瑕疵!
余辛夷看都懒得看她一眼,怕污了本身的眼,目不斜视的望向火线。极刑?凭她也敢说!
那嬷嬷倒是大惊了一下,道:“哎哟,娘娘,您看余家大蜜斯礼数可真是全面,直接给您跪下施礼呢,可见是个有情意的。”
行至宫门,刚上马车,便听到张德开奉承的声音:“给四皇子存候。”